车子一直开出这个区域到达周围一座早已废弃的垃圾山上,三炮给季东青一瓶矿泉水,季东青对着三炮就是一脚,三炮也不躲。
“我感觉我们小时候生活的就够苦了,后来到这边以后我才知道,咱们还是幸运的!有人告诉我这里距离神灵最近,就是里面那些卖的女人!我当时就告诉她,你们的神是个近视眼,最起码比我的度数还特么大,不然不会看不见你们在这边受的苦!我们国家喂猪喂狗的东西都比这个干净,你们还要!”
“结果你猜她们怎么说?还有比她们生活的更不好的人呢,最起码有人把东西给她们收拾干净……”
三炮说着摊摊手,季东青各种无语,缓了好一会这才转身,站在最高处往下望去。
最左面是自己代表的一群人居住的富人区,现在灯火通明,警车时不时围绕周围进行巡逻。
紧挨着富人区一条路对面,是那些平民区域,此时很多地方也有电,车辆和各种交通工具也来回穿梭,充满了家长里短的各种声音,偶尔还有高楼和民宿,夜光牌子老远就能够看见。
距离他们很远的位置,依靠垃圾堆建立的猪猡巷这边,灯光暗淡,连最仁慈的供电单位也不屑于把电力顺着这边通过,只有高架桥的灯光亮起。
垃圾堆里的偶尔零星的灯光,除此以外就是那昏暗的光亮,堆砌在那无人问津的角落。
这里的世界就好像被定格了一样,不知道谁这么划分的,用光亮做好了界限。
“你小子少有的会做点善事,那些人我收了,明天工人上班后开始给我筛选工人,我们说的那个年龄段之外的工人全部不要,新格斯会让人来抓人!”
季东青把手里的烟头丢掉,侧身看着三炮站在汽车跟前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忽然有些失神,暗道时间真的能够改变人。。
看似无意间带自己来这里,实际上三炮这是让自己给这帮最底层的人一点活路,无意之间自己身边最没出息的人竟然飘着飘着长大了。
“草塔玛,不行我就干他,娘们就是欠干我告诉你,有一个算一个,按倒插靠爽一下就舒服了……保证给你干的漂亮的!”
“靠,帅不过三秒,白给你加戏了!”
“哈哈哈,三炮哥嫖一生,绝对不负责!人就那么点几把事,穿上裤衩子又能咋地?哥们活得潇洒……”
“闭嘴,我接电话!”
三炮各种嘚瑟,季东青冲着三炮肩头就是一拳,恰好小白的视频发过来。
“怎么这么大动静?”
“在开车了,三炮开车带我出来喝风了!我们商量点坏事,明天又要和本地工人斗智斗勇了,正好三炮派上用场……”
季东青简单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点,小白那边虽然生气,但是隔着老远也无法帮忙,只能安为季东青。
“尽量还是采取温柔的政策,实在不行再弄强硬手段记住没?让女人来谈,这种事情女人出面有天生的优势,你能不出声就不要出声!三炮是最后的手段哈,媒体都是向着女人的!还有,三炮你给我听着,敢带我男人到那种不干净的地方去,让我知道我膻了你,我男人得干净,懂不?”
季东青把手机摄像头转向三炮,小白嗷就是一嗓子,三炮赶忙捂了一下耳朵。
“知道了嫂子,领旨谢恩,东青哥真的忍不住了,三炮肯定给他找干净的,没开过封的……”
“滚蛋!”谷鮷
“闭嘴!”
季东青和季白鹤几乎同时开口,两人又聊了两句季东青挂断电话。
不过小白的建议季东青和三炮还是采纳了,这个由西方世界观主导的媒体世界里,女人还是占据着天然的性别优势的。
尤其何诗茵还是那种英拉级别的美女,换上职业装立马就能够在媒体面前变成职场精英,掉一滴眼泪就能够让镜头前的所有人泪目。
第二天何诗茵按照季东青的要求坐在媒体的对面,身边是季东青,隔着季东青是三炮一帮人。
至于中航直接被我季东青雪藏了,每一家工厂门口都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所有工人都被拦在门外,三炮手下开始按照年龄点名,超过年龄限制的员工统一被三炮安置到工厂的招工窗口。
每个窗口一个人,一支笔,一张小纸条!所有人都要写出昨天带头闹事者的名字,不会写字的窗口人员代笔。
伴着一张张小纸条被统计出来,新格斯派来的人开始定点清除。
老孟这边的总经理哈桑第一个被从家里抓了起来,接着是那些现场跟随的管理,几乎一个没剩全部被抓走。
至于剩下的那些超龄的员工,全部扣除三天工资,当天的津贴,然后领工资回家,因为员工投票里面有他们的名字。
按照三炮公布的小纸条‘统计’,在工厂内部投票的窗口,他们这帮员工全部被指定为不安分的份子,全部开除。
这么一大帮人同时被开除,那可不是简单地事情,本来这帮岁数大的就好闹事,现在更加的能作。
好几个没有被抓起来的管理,带着工人冲向公司的大门口。
刚想拿东西砸牌子,工厂的保安直接冲上去,拳打脚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