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季东青坐定,陶匀十分想打一个招呼,但是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在休息期间,陶匀的助手查到了一些季东青启元集团的资料,汽车,手机,设备制造,新材料……各种产业季东青都在做,而且有声有色。。。
聪明的团队很快发现了季东青的核心:汽车!
这个主攻方向和陶匀非常契合,如果可以选择投资,陶匀一定选择季东青和自己接洽,那样自己的很多被现在董事会否决了的方案都能够得到实施。
当下的那几个资本股东,眼睛里只有钱,看的也只是当下或者国外那边有的东西。
陶匀尝试过几次技术上的创新,希望得到董事会支持进行资金投入,清一色都被董事会给否了。
董事会成员就那么几句话‘国外谁用了,成熟案例给我!你一年内能够给我创造出效益么?不能的话就把现在的产品给我做大做强,做到世界上去,不是说能够替代进口么?去替代吧,我们看着,大家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其余的免谈!’
很多社会公知都大言不惭的说:中国的技术领导者都擅长从一到一百之间的实施,不擅长从零到一的创造。
一个个戴着小眼镜,穿着西装带着领导,抹着红嘴巴,装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让人以为这些人都是国家某个科技领域的专家学者,实际上狗屁都不懂,连稿子都是别人写好的。
还有些人甚至就是为了获取流量而大声呼号进行的‘知识创新话题,看似在为民族疾呼,实际上就是无病呻吟!’
曾经的陶匀也认为以前的创业者太差,自己做了企业一定会进行足够的技术创新,等到真的掌控了一家企业,尤其引入资本后。
陶匀知道自己以往的认知都是错的,尤其技术创新!
在资本眼睛里不能够立刻变现或者短时间内变现的东西都是胡扯,什么创新?都不如你坐在我们面前跳个脱衣舞给我们看,那还能发到网络上被人点个关注。
拿着我们的钱放在我们未知的领域上面,实现你个人微不足道的梦想或者灵光一现,你真当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时间长了陶匀已经麻木了,或者说是被资本渐渐吞噬了。
每次董事会都有某些董事像模像样的拿着一些‘热门’技术到会议上丢给陶匀,拿去研究一下看看我们能不能生产。
‘我觉得这个东西如果我们生产了以后一定大卖,陶匀你得努力,公司在新产品和新思路上面你的局限性太大了……’
每到关键时刻,陶匀都会感到无限的屈辱和恶心。
资本眼睛里只有价值和利益,根本没有半分的人情和未来,钱是他们唯一的追去,无论国内还是国外!
“各位同学好,我叫陶匀,我的公司是主要生产电子元器件,五年前我从工业大学和同学一起出来做这家公司,带着一份技术专利!后来经过几轮融资我们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为了获得资金扩张公司,我们创业团队和资本之间进行了对赌……”
陶匀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季东青的方向,只有何诗音在看这里,季东青压根没抬头,陶匀继续说。
在陶匀之前已经有好几个需要资金的创业者,几乎都是盲目扩张,然后经过资本的介绍上市,现在股票价格进入拐点,想要从这里获得资金支持。
人数多了,下面的人已经听烦了,尤其很多人从事的项目都是重复的,陶匀手里的项目在一些人看来和前几个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不过对方创业这边时间较短,而且非常盲目。
“当当!”
“说重点,需要多少钱,周期,这里大家时间都很宝贵!都像你们这种长篇大论这个会议后天也开不完!”
主席那边看了一眼陶匀,眼睛里出现不满,陈述时间是两分钟,陶匀超时了。
而且对方以前在这个地方拉过融资,整个联合会给过合理的建议,为了陶匀的项目这帮人没少忙活,最终陶匀拿着成熟方案跑了。
若不是这次好几个方面下令救助这种高科技公司,联合会直接就把陶匀丢了,在这帮人看来陶匀人品不行。
“股票我们发行了九百万股,每股的底价是二十三块五,需求资金是八千万左右……”
“好了,下一个!”
陶匀还想说话,直接被主席那边打断了,陶匀只能带着稿子下去。
曾经的天之骄子,傲视这个联合会存在的人物,最终走投无路还是回到这里寻求帮助。
但是待遇天差地别,当初来到这里的时候陶匀带着各种光环,手里的项目和专利,人人都用心帮助,现在?连说话都被打断,陶匀很是忧伤。
季东青在手里的项目标注上写上资金数字,何诗音那边在平板上面进行各种核算,然后冲着季东青点点头。
整个会场总体来说都是来要钱的,大小数量不等,有很多人的期限非常近,因为资本是不隔夜的。
其中有几个是季东青非常喜欢的,尤其那个环保公司拿着牌照的,季东青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这个。
对方那边需要的资金比较多,将近一个亿,季东青手里资金还算富裕。
宣讲一直持续到九点多,中间是资本方休息,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