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国家参加WTO谈判经历了多少年的艰辛努力,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有了今天的成果,真的实行管制,那么前期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们一直致力于做的市场经济也将会彻底破灭,现在国家正是骑虎难下的时候,但是季东青不方便说。
毕竟纯搞技术的人很难理解经济学里面的复杂逻辑,这玩意比搞技术难多了,或者说套路深多了。
“东青,你小子真不带个好头,我们家老爷子不能动肝火,你小子来就没憋着好屁是不是?老爷子有好歹我不收拾你……”
望着老爹义愤填膺的样子,贺贤年一阵没好气。
“你给我闭嘴,东青三连句话就把你三年没给我说明白的东西讲通了,我心里舒服多了!就是现在死了老子我也不遗憾,至少我揣着明白走的!”
“好了好了,我亲爹,您别说了,咱们等下要开始寿宴了,都快点入席,我错了还不成么?”
面对老爹,贺贤年没有一点脾气,毕竟老爷子都快八十了,每天那么强大的脑力劳动,还能够熬多少年没人知道。
这么多年老人和儿女聚少离多,在贺文举的意识里始终国家的使命大于天,眼睛里的偶像只有一个,钱学森先生。
“老师,我们过去吧,我到厨房帮忙,给你老做点内蒙那边的烧烤,另外咱们东北的菜我弄两个,你常在东北爱吃那个!”
“去吧,还是你小子贴心,我这亲儿子刷个碗都不会!”
“亲爹,今天就别揭我短了呗?”
“哼,放过你一次!”
贺贤年满面堆笑,贺文举这才脸色好了一点。
饭菜都做好了,季东青这顿没来得及发挥,下午开始给老爷子准备各种烧烤和杀猪菜,贺文举少有的清闲,也跟着季东青忙活。
贺贤年和一帮贺老的学生也没闲着,在贺贤年的别墅草坪上面尽情的踩踏,季东青突发奇想直接做北美的地坑烤肉。
几个人说干就干,在贺贤年的草坪上挖了一个长方形地沟,然后丢进去木柴开始烧火,等到整个地坑滚热后,直接放入猪肉羊肉牛肉,盖上盖子开始等待收货。
那边季东青弄个炉子开始烤串,贺老不喜欢吃肉,季东青直接弄了一堆从东北带来的干豆腐卷,里面包上小葱和香菜,撒上孜然辣椒面,刷上东北大酱,贺老吃的那叫一个香。
烤肉好了,众人开始围在一起吃烤肉,贺老破天荒的吃了两块,还喝了一小杯茅台,小脸红扑扑的。
贺老不喜欢玩扑克这些东西,季东青一帮人就陪着贺老下棋。
季东青的棋艺水平是同学里面最臭的,看的贺贤年直挠头。
“去一边去,以后别说是我的学生,我这盘槽马你都看不出来,你是怎么进的我的班?小易你来!”
望着季东青连续输给自己好几把,贺文举一阵笑骂,在贺文举看来季东青是故意的。
季东青只能挠挠头离开,实际季东青棋艺是真不行,贺贤年也不知道,对着季东青竖了个大拇指,意思季东青懂事。
第二天贺老还有几天假期,众人陪着贺老在上海的大小景点开始转悠,这么多年贺老还是第一次在大上海溜达,眼睛里少有的出现了轻松。
有些人闲着无聊看手机,无意间看了一眼股票,立马人就定住了。
“小易,你干嘛呢?快看那边……”
谷易师兄那边望着手里的股票,快速的翻动大盘,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傻了。
一个同学发现了易师兄的异常捅了一下易师兄,易师兄赶忙把大盘给对方看,对方心里也咯噔一下赶忙查看自己的股票。
伴着这个人开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查看股票,所有人的脸上都生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咋回事?你们干嘛都不吱声了?”
贺老正在和季东青观看海边的风景,忽然学生们集体噤声,贺老不由得一愣。
“东青,你快看看,现在该怎么办?”
易师兄眼看着自己手里股票价格迅速往下跌,眼看到了自己购入的价格,是不是再等等或者怎么办心里没有主意了。
“大盘怎么样?”
“一半绿!”
“全抛了,快!”
季东青心里一种不好的预感产生,心道难道是股灾真的来了,易师兄赶忙全部出售,可是股价一秒钟一个价,根本赶不上,就好像所有人都在抛售股票一样。
“挂底价,快!”
望着易师兄麻爪了,季东青直接让易师兄挂上购入价格,几秒钟股票成交了,下一刻股票价格直接跌破了易师兄的进货价,好在易师兄的股票脱手了。
“呼,好险啊!东青这是咋回事?”
望着自己的钱回来了,易师兄擦了一把汗。
“如果我们猜错的话是股灾,你看大盘,如果是你这只股票的庄家在砸盘,那其余的股票不会有动的!银行,地产,电力这种股票价格今天几乎没动,这不正常!尤其银行他们是券商,他们要么涨要么跌,怎么会不动,这绝对不正常!”
季东青指着手机屏幕上几个券商的股票大声的说道,有几个同学还在坚持,脑门上已经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