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傅在哪呢?”
“去草原了,家里来亲戚了,前阶段还在我们工厂参观了,看得出很有钱,对了对方看了图纸……”
陈琦峰无意间这么一句,季东青眼神立马眯了起来。
“现在谁在管图纸?”
“刘军的人,铸造图纸都在王师傅那边,每次档案员往回要图纸他都横挑鼻子竖挑眼,小姑娘都被骂哭好几次了!”
季东青渐渐明白了,身子朝着后面靠过去,闭上眼睛思考了良久。
“晚上组织全厂团建,马上去安排生产,给王师傅打电话,三炮呢?让三炮亲自去接!”
说完季东青遣散众人,自己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对于王师傅季东青的一直的想法是留住对方,给公司的年轻人把个关,这样能够保证老中青三代最起码能够相结合,现在看来想多了。
或许这就是认知的局限性,王师傅说来也就是做了一辈子车间的管理,一嘎达一块看得太重,工厂刚刚开始就划疆而治,公司真的这么发展下去,年轻人的风气全部给带坏了。
想来想去,季东青搜索自己认识的老年人,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能够把公司的现有情况进行有效协调。
自己这帮都是年轻人,做事激进,很多时候不考虑后果。
即便是自己现在很多时候都在凭着热血往前走,时代在发展,将来什么样自己脑海中没有概念。
“马老?”
季东青印象里最合适的人就是哈尔滨的马老,对方是体制内出来的,格局和认知都是自己这帮人比不了的。
当然谷韵也很合适,就是太年轻了,在时局的把握上和自己这帮人区别并不是很大。
“哎呀,找不到合适的人啊!”
季东青抹了一把脸,鼻子里传进一股香气,睁开眼谷韵靠在桌子边上微笑着望着自己。
“苦恼了?啊……别闹,办公室!”
季东青伸手直接把谷韵拉倒自己跟前,谷韵挣扎一下。
“那就是别的地方没事呗?”
“别闹,说正事你别闹!”
谷韵挣扎好几下,时不时看看门口。
“有没有合适的人找来一个到公司压阵,我担心咱们这帮人做事压不住,五十岁左右有格局能够压住场子的!”
抓着谷韵的双手,季东青心里一阵安稳。
“不好找啊,我有正事和你说,跟我去一下银川?”
“嗯?去那干什么?”
季东青有些奇怪,心道你家人那帮吸血鬼我都帮你处理干净了,还去那边干什么?你又欠赌债了?
谷韵凑近季东青,在季东青耳边小声开始诉说,季东青的瞳孔逐渐放大。
“可靠么?你这么信誓旦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运气虽然不错,但是我同学可和我说过,最终这个东西就是靠技巧,不是什么运气?你有现在的这些财富不容易,弄不好一夜之间就会灰飞烟灭?”
拉着谷韵的双手,季东青眼睛里都是担忧。
谷韵说的宝局季东青一直以来都不喜欢,虽然做生意决策的时候很多也在赌,可是这不一样,那是结合时局和自己的一些判断。
宝局绝对不同,极短的时间内把生命就交给一张牌,秒秒钟定生死,季东青虽然享受那中感觉,可是却无法承担那种后果。
或许这就是穷人家生长孩子的局限性:保守!
“那就看……万一我输了你养不养我?”
谷韵说着垂下眉头,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季东青气笑了。
“现在我也可以养你啊,非要爪干毛净才安心是不是?”
“我就是想去!”‘’
“这么拧呢?跟你说的是好话!”
“那这么拧你要不要养啊?”
“好了,答应你!又弄这种狗咬尾巴的事情,你们女生是不是都喜欢看琼瑶剧,光腚转圈跳舞,把男人圈在里面?”
季东青赶忙制止,这种对话最受不了,女人总能讲出自己的逻辑。
“吧唧!”
“呃……”
季东青没反应过来,谷韵在季东青的脸上亲了一口,季东青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谷韵闪人了。
“干嘛去,没回过来味!”
“看你在宁夏的表现了,咯咯……”
“真是!”
谷韵打开办公室的门,正好三炮进来,望着谷韵一愣,谷韵出门三炮关上门走进屋,看看季东青瞳孔迅速放大。
“哥,你玩大了,我告诉你,这个游戏可危险!”
指着季东青的脸,三炮憋着笑,季东青赶忙擦擦,还好谷韵的口红都是淡妆。
“少扯犊子,王师傅怎么回事?”
“咳咳,那啥来了一个姓郑的,叫什么郑财!说是来买货的,特么转悠多少天了,啥也没买,就是哈尔滨的!”
三炮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季东青直皱眉,总感觉这个人在哪听过。
“嗯?”
季东青赶忙打开柜子,找出自己的名片夹,果真有一个名片上的人叫郑财。
“铆焊铸造,红旗泵业销售经理!卧槽尼玛,原来是挖墙脚的……”
“我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