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小矮个见状不好赶忙冲过来夺人,都被三炮丢进货车,顿时现场哀嚎声不断。
“季东青……”
“巴图,看着谷总,一步不允许出办公室!”
“嗯,上厕所咋办!”
“不用你管,事多!”
巴图灰溜溜的把谷韵抱回办公室,弄一把锁头直接把办公室锁上,自己弄个板凳坐在门口,谷韵怎么敲门巴图也不开。
谷韵给季东青打电话对方也不接,时间长了季东青直接关机了。
伴着箱货的行驶,刚开始谷韵的养父母还闹腾,十分钟以后周围安静了,箱货里面抖成一团。
望山跑死马的五月天,箱货停在茫茫的大草原上,三炮打开车厢,车内三个人蜷缩成一团,三双惊恐的眼睛就跟装进笼子的豺狼一般。
“下来!”
“我们不下去,你们别过来!”
“你麻痹再不下来我直接往里面丢汽油,烧死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下来!”
一家三口还在萎缩,三炮让人上车直接给丢下来。
“别杀我,别杀我,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闹了……”
闹得最凶的老妇人此时最先服软,跪在地上就是磕头,目光四下看,鬼影子都没有。
这片大荒地,就连车辙都留不下,即便季东青这帮人不把自己杀了,丢在这里让自己几个人自生自灭,自己几个人也得饿死。
现在老妇人几个人真的害怕了,说白了这几个人还是一帮小人物,拿住一个女人容易,真的面对危险人物,什么都不是。
“你们在外面欠了多少钱?”
“二十万……”
“三炮,把她手指头给我掰下来!”
“不要,我们没欠钱,就是想在上海买套房子,让谷韵给拿钱,呜呜……我们错了不闹了,真不闹了,放了我们吧,我们不闹了,呜呜……”
季东青手机开机,悄悄拨通了谷韵的电话号码,那边谷韵赶忙接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
“呜呜……别杀我,我们真的没欠外债!就是想让谷韵那个小婊砸……闺女多给拿点钱在上海买套房做投资,呜呜……我们前阶段买了股票套住了,我儿子还要娶媳妇,就想让他给拿点钱,呜呜……”
老妇人体若筛糠!电话另一头谷韵此时眼神已经从担忧渐渐变成了愤怒,嘴唇哆嗦。
“小不点,你游戏里那些装备现在能卖多少钱?”
审问完了老妇人,季东青指着谷韵的侏儒弟弟,心里无限的厌恶,并不是对方的身高,而是那身衣服,至少三千多,季东青奋斗这么多年也没给自己淘换这么一身。
“二十来万,我都给你,你别杀我……”
“我银行里还有三十万存款,都给你,你不要杀我们一家三口,都给你!”
一家三口都说话了,电话另一头,谷韵从嘴唇哆嗦到泪如雨下,身子瘫倒在地山,一直到现在谷韵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口口声声缺钱欠债的养父母竟然一直在骗自己。
“小不点,你在宁夏输了多少?”
点了一根香烟,季东青慢慢站起身,目光四下看了一眼,对着三炮点点头。
三炮带着人开始挖坑,一家三口赶忙往前爬。
“我们输了八十万,从谷韵那边要了壹佰伍拾万,后来又要了钱,我们都给你们还回来,呜呜……不要杀我们,我们不再闹了,真不闹了,老大饶了我们吧,呜呜……”
全家哭成一团,电话另一头谷韵的手机掉在地上,人整个扑倒。
肩膀耸动,牙齿咬得紧紧地不敢发出声音,睫毛掉了,脸上一道黑黑的沟壑。
“嗡嗡!”
三炮把车开上地沟,在里面看了看。
“老大,这个深度刚刚好……车底盘没毛病!”
“啊,那就好,送这几位到最近的火车站,买最远的票,让咱们的人看着,最好给我把他们送到云南或者广西……永远不许再过长江,明白么?”
季东青冲着三炮说完,目光转向这一家三口,三口人赶忙磕头。
刚刚季东青的手法实在是太吓人了,三炮下去地沟刚刚能够露出脑袋,几个人才不会相信三炮那就是修车用的坑,分明特么是埋人的。
“上车,你麻痹大老远还得折腾我们……老子在火车上留人了,你们要是敢中途下车老子弄死你们!”
“不敢,大爷,我们真不敢了……”
在一个小站,三炮买了三张到广西的火车票把三人塞进火车,像模像样的和列车员聊了两句,三口人此时被吓破了胆,见到谁都感觉是三炮的人。
一路之上老老实实的,屎尿都憋着,就指望早点到广西。
“都怪你,都说别再要了,现在好了?什么特么都没有了,你麻痹……”
“你特么哪说了?分明是我说等些日子再要,你非要现在就买房……”
三人过了山海关才开始说话,一通相互埋怨,狗咬狗!
季东青开车回到办公室,谷韵呆呆地的坐在椅子上。
“谷总,洗把脸吧,妆都花了,快!”
给谷韵调了一点温水,季东青拉着谷韵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