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管了,我管得了,你靠东西坐会,你现在管她还能听啊?”
季东青父亲给继母找了个垫子,赶忙劝阻。
“不听哪天晚上给她掐死,越来与不听话,整天气人……”
“好了好了,等下有劲都用在肉上,多吃点就行了!家里就一个小的,打跑了没说话的,这个小不点将来长大了也那样!”
季东青指了一下小外甥转移话题,这边杂鱼内脏已经处理好了。
季东青拿着热水把小杂鱼身上烫了一下,粘液去掉。
玉米淀粉抓了一下,接着开始抓护。
然后锅里下入现榨豆油,拿着勺子撒一周,接着摆在笊篱里面的小杂鱼贴着一边下入。
“滋啦……”
一面金黄换另一面,一直到整个鱼群定型。
大锅铲捞出,国内下猪油,五花肉,葱姜蒜爆香,火锅底料下入,辣妹子,加入井拔凉水。
“唰!”
定型的小杂鱼入锅五分钟运,开锅后葱花香菜撒上去,直接笊篱把定型的杂鱼按照原来形状捞出来,锅内的各种料汁撒上去。
那边猪肉也寻得差不多了,骨头都已经脱了。
切好完活,全部上桌,大米饭配上蘸酱菜,本地啤酒,季东青从车里拿了一瓶汾酒。
“滋……哈!这菜味还行,这么顿顿伺候着能多活五年!”
老爹一口酒喝下去,季东青直低头,老爹喝酒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含着酒品一会,所有人看着都痛苦。
“那我大哥得提前死十年!”
“不吃给我下去!”
“哈哈哈哈哈……”
小妹的神补刀,季东青笑得肚子疼,大姐和大姐夫一家也跟着乐,就连继母也笑了,小妹翻眼白。
“你这狗不理年纪和叛逆一堆来了,快吃,能吃鱼吃鱼,能喝汤喝汤,这边还有猪头,来,你自己起酒哈!”
叛逆期的孩子真是没办法,不能呛着来,季东青索性派小妹给小白母亲送一盘子猪头肉。
本想叫来一起,想想还是算了,老太太喜欢静。
“跟你说了没在家,我还得端回来!”
小妹不一会就端着盘子回来了,小白母亲又上山踩山去了,现在山上榛子和核桃都下来了,从春天到现在老太太没少收入。
从猫爪老蕨菜,老桑芹,大叶芹,羊**,蓝莓,狗枣子,木耳,苗圃,老太太几乎天天不歇着。
“这真是个过日子人家,真勤快啊,一步不落,就是不种地,家里的菜园是我和你小妹给翻得,种啥东西差劲,伺候也不是那么像样,没事你小妹就给薅草……”
季东青老爹半杯酒下肚,开始上头,邀功开始了。
“那你们俩那是薅草去了么?薅羊毛去了还差不多,那小二更不是个人,草没薅几根,东西没少吃人家的,你爹更是,干点屁活还得在人家吃,喝的醉么哈的,真是没见过酒,人家寡妇彻夜的,你也好意思?”
继母咣叽就怼上了,季东青强忍着没笑,小妹那边憋着,大姐也不好意思。
“那咋地,我光明磊落,又不是晚上去的?”
“你晚上也去,带着你姑娘,忙活的你,家里马再丢了,我看哪多哪少?”
“那不行,你不看家!”
……
一家人吃饭伴随着笑声,季东青是先吃完的,本身也没有那么大肚子了。
拿着筐头子给两匹马填了一点马草,黑马在季东青家里已经三年了,认识季东青,青马是这两年新买的,季东青摸了两把。
“爸,这马现在给多少钱了?”
这批青马现在总是吐草,看着就膈应。
“六千左右,等到上山的时候贵点!”
“不行就卖了算了,这啥玩意,嚼两口就吐!”
季东青看着这匹马就难受,和黑马相比,这匹马毛病多。
“就是赔的有点多,过两天我搭格一下,不行就卖了,可败类了,去年在山上差点跑了,我们四个人抓回来的!还差点劈了夸,都吓死了,干活真不行……”
这匹马季东青的老爹也上火,一家人聊得开心。
“东青回来了!”
“诶哟,王叔,你在家呢,以为你上山了呢,快来一起!”
王山东拎着东西进院子,季东青给对方拿椅子,小妹那边找碗筷。
“这孩子,又壮实了,这能待几天啊?”
季东青老爹见到来了客人赶忙把季东青的茅台拿出来,给王山东倒了一杯,自己半杯。
“孩子拿回来的,学生家长给的!”
“诶呀,这孩子出息的,啧啧……”
见到客人吹嘘一顿那是少不了的,季东青直摇头。
“王叔,我过两天就得走,各处忙得了不得,不能呆的时间太长!我这边给您带了一瓶酒……”
季东青从车里又找了一瓶汾酒,老爹看在眼里,心里各种心疼。
“不用不用……你这孩子,真不错,等会家里特产给你拿点,都是今年新踩得,大小子又要上山了,等下你给瞅瞅俺们那个破车。”
“没毛病,等下我给您看看!”
不得不佩服山东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