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季东青那边正在准备羊肉,小妹出来倒水,远远地望着小白,看了一会。
“小白姐?”
“诶?小凤?”
“嘎嘎……”
小妹不顾的寒冷,小跑过去跟小白抱在一起。
“我给你拿,你怎么穿这么多,不累死你!”
“我怕冷啊,谁知道这路这么难走,热死我了!”
“不能脱,会感冒的,嘎嘎,你这真好看,这大耳朵,嘎嘎……”
小妹边走边摸着小白的两个大耳朵,小白也不生气,小妹一直把小白送回家,接着拎着水桶跑回家。
“大哥,小白姐回来了,穿的老厚实了,嘎嘎……”
“哈哈,一看就是外地人,我们本地人谁像他那样,累死也不多,哈哈哈……”
季东青跟小白就如同生死冤家,见面几乎都会掐一顿,听到小白的惨状乐不可支。
这边羊肉已经切成了小块,太阳快要生起了。
“阿嚏!一定是季东青那个坏蛋骂我了,等一下我去收拾他……”
小白在母亲的帮助下,脱掉厚重的羊绒大衣,然后是棉外套,接着是棉坎肩,紧接着是毛衣,然后是绒衣,最后是加厚保暖内衣。
“闺女,北极也用不着这么冷啊,怪不得人家笑话你哈哈哈,你看你妈我……”
小白母亲也忍不住了,小白各种赌气发誓一定要给季东青好看。
“哗楞哗楞,出来人啊!”
“爸和大姐夫回来了,嘎嘎……”
听到马车铃铛声音,小妹第一个跑出屋子,外面同样穿着厚重棉大衣的大姐夫走进院子,身后是季东青父亲的马车,车后面拴着大姐夫家的辕马。
每一匹马身上都在冒气,季东青父亲眼毛也结冰,头上的头套此时都是白霜。
“快换衣服卸车,正好一会弄羊汤给你们去去寒,快!”
“这个像样啊!”
大姐夫把大衣丢在炕上,转身出去和季东青父亲卸车,那边季东青给大姐打电话,让带着小外甥一起过来,然后给小白打电话。
“正要·找你算账……”
“快过来喝羊汤,我车里给你准备的零食还没开封呢!”
“这个可以,怎么挂了?”
小白电话里传来嘟嘟声,赶忙给自己母亲套衣服,小白母亲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自己闺女拉着出门。
幸亏锁头在门上挂着,不然按照小白的性格大门都不会锁。
“叔叔好!”
“小白啊,快进屋,屋里暖和!”
“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小白……啊……
季东青发出一生闷哼,腰上被小白狠狠地拧了一下,暗骂小白这个娘们,总有一天把你变成真的娘们。
季东青老父亲把马家什全部弄到仓房里,然后辕马开始打滚,小白没见过马在雪地上打滚,站在那边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干啥的叔叔?”
“身上痒痒,蹭蹭!”
“我给他抓!”
“别动,这马认生!”
“呀……”
小白真的去帮助辕马抓身上,不想辕马伸着嘴巴就来咬,吓得小白一阵疯跑撞倒季东青身上,门牙差点磕掉了。
“大姐,你是上天派来给我换牙的么?”
“好疼,你咬我?”
“不要恶人先告状!”
“妥了,别闹了,赶紧吃饭,就看你们俩了!”
一帮人各种哄笑,季东青赶忙开始切羊肉。
还是第一次在家里弄羊汤,众人都很新奇,一碗羊肉配上鲜美的羊汤,调料自己调制,撒上葱花香菜胡椒粉,还可以捞一根羊骨头啃啃。
“吸溜……诶呀,可算缓过来了,这一道冻得,我跟爸俩在五十九公里走的时候还没下雪呢,走到一半开始下雪,这家脚冻得,我们俩赶一会车走一会,这家伙,辕马换了一次,要不赶都赶不回来!”
姐夫一碗羊汤下腹,鼻涕出来了,脸色红润起来。
季东青的老爹也是,好半天才把外面的大衣脱了。
“今年冬天真特么冷啊,山上塑料布都冻坏了,手腕粗树芽子一斧子就能敲断!”
季东青的姐夫和父亲描述着山上的各种冷,还有遇到的野兽,季东青都听习惯了,小白和母亲听得一愣一愣的。
而且时不时发问,姐夫本身就是一个好忽悠性格,狸猫说成老虎,小白惊得哇哇直叫。
“小白姐,你别信,我姐夫就吹,到现在一头野猪也没打到!”
“咋没打到呢?那是跑了,毛还在上面了,是不是儿子?”
“毛也没有!”
“哄……”
小外甥总结性发言,所有人都笑了,小白这才知道上当了,也跟着笑。
中午饭结束,大家收拾一下,姐夫和父亲睡觉。
季东青和小妹带着小白到大姐家打扑克,晚上众人又是吃的饺子。
小白还是第一次在平房过年,不知道该准备啥,好在季东青给准备了,至于做饺子小白门清。
“除夕就在一起过吧,还有我大姐,我爸,再加上我大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