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还牵连了两个从我们这做设计的学生,那两人差点被取消了成绩,我们赔钱还被打了一顿,我这个伤就是!”
陈琦峰说着撩起头发,额头上一块拇指肚大小的疤痕,上面缝了两针。
“别说过去了,明天我去找吴勇,不行我就找汽车系那边,终归处分你肯定得背,哪怕没有学位证,毕业证你得拿到手,不然咱们大学不是白上了么?学位证人家可以不看,但是毕业证肯定得拿到手!”
想到里陈琦峰的坎坷,季东青深表同情,毕竟在一个战壕里面出来的。
陈琦峰并没有反对,心里其实是高兴的,证明自己没跟错人。
这一顿饭两人喝了一瓶二锅头,后来没够,两人又要了小瓶的黄马褂一个人一个,吃完饭雨也停了。
季东青跟老板说了一声车子直接放在这,两人走回小区。
“你现在这住,我到那个屋住……”
季东青本来喝白酒就不行,今天喝的的确多了,进屋不长时间就倒地了,陈琦峰也没好到哪去,把季东青弄回床上,自己也倒了。
第二天早晨两人都睡过头了,因为担心一身酒气让导员厌烦,季东青选择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