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喝白的!”
季东青望着几个人的样子,并没有抬头,寝室就是社会,比你富裕的人从来不会考虑你的感受,只愿意拿着你作为一个调料而已。
“你看还是能喝,不能喝你就一滴不喝了!”
望着季东青拿着酒瓶,汪椿雨眼睛里除了傲慢更加有一种不可一世。
“那你这么说我就不喝了,是不是?我这刚在医院回来东西都在这了!”
汪椿雨这个人每天你说话就是嘴巴浪迹,本来季东青就不喜欢,现在还是这种季东青直接把酒瓶放下了。
“东青哥这不是不给面子么,都拿起来了,爷们就得喝了……”
“爷们不用喝酒也能看出来,你这么挤兑我不是那么回事吧?雨哥,你是老大做事不能这么不地道吧?”
“诶呀,喝酒喝酒!”
汪椿雨见到季东青真不给面子,知道自己说的季东青不喜欢了。
虽然不在乎季东青的家事,汪椿雨却不想被季东青怼一顿,不好听。
“来,走一个,东青哥还是能喝!”
老五也跟着帮腔,众人走了一轮,本来寝室就是这个格局。
季东青和小鹤是家庭最不好的,老四是城市里混的不错的,什么都懂,基本上不会和什么人发生不愉快的那种。
老三是家庭条件还不错,但是谁都不惯着那种。
老五,家庭条件虽然最好,也是最傲慢的那个,大一的时候进寝室开门从来都是一脚踢开。
有一次季东青正在门后打电话,老五回来一觉踢开,季东青就在门后,当时季东青就怒了,一脚直接踢上,从那之后老五回寝室不是一脚踢开了。
总之老大和老五是寝室里最傲慢无礼的那种,老大不会跟季东青借钱,老五虽然跟季东青借钱,但是却永远不拿季东青当人看,任何人也都交不透的那种。
“东青哥喝的太少,我们都好几轮了,东青哥要是喝得跟大家喝的一样……”
大家喝了几瓶,季东青感觉自己的胃还好,也跟着喝了几瓶。
老五又开始找事,所有事情都拿着季东青找事,季东青也看出来了。
“那你说怎么办?”
酒精有些上头,季东青知道老五在使坏,但是并不点破,大学期间,季东青只想给这帮人留一个傻子印象算了。
“东青哥不是能喝白酒么?你喝一瓶白酒,我们喝六个啤的,你看怎么样?我说话算话!”
老五是整个寝室最坏的那个,季东青平时一瓶绝对没问题,现在?季东青当然也能喝。
“是么?拿给我来瓶白的?”
“来,正好有!”
老五屁颠屁颠的去拿白酒,就这样,季东青喝了一瓶白的,老五这帮人六瓶啤酒却没人下去。
“这个不合适,我喝一瓶白的,东青哥喝六个啤的!”
这一轮全部完事,老五见到季东青没事,坏主意又来了,季东青此时脑子已经发昏了。
“来,你现在就喝,给我来六个啤酒,你自己起白酒!”
酒劲上来了,季东青基因里遗传着舅舅那帮人能喝好斗,此时脸上也通红。
“来来……”
季东青迷迷糊糊,中间出去吐了一次,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汪椿雨和老五把白酒倒掉,季东青什么都明白了。
“不喝了,喝不动了!”
望着自己的床铺,季东青倒头就睡觉,但是跟汪椿雨和老五的故事从今以后都算是结束了。
按照郑昌永的说法,大学一半是用来学技术的,一半是用来结交的。
专门学技术那应该是是职业技校,现在汪椿雨和老五拿季东青当成傻子,或者是阿甘。
季东青知道了就不打算有以后了,迷迷糊糊中季东青仍旧听到一帮人在聊天。
“真不行,酒品不行!”
“就这样,上了社会也不行,咱们继续喝!”
汪椿雨和老五以及老三仍旧在对话,小鹤与老四并未说话,偶尔老四说一两句,但是并不掺和内容。
“东青哥没事吧?”
书屋,小鹤望着季东青在修电脑,把手里的早餐放下。
“没事,就是有点晕头!”
擦擦手,季东青开始吃早饭,小鹤也放下自己的东西。
“小涛和雨哥不太地道!”
“算了,也没指望深交往,家庭太好的交不透,以后就此别过好了!”
季东青并不想以后与两人有什么交集,表面上能够过得去就好,就如同老四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白鹤那边联络美国医院已经完事,季东青思来想去联系了出租屋的那个房东。
对方几次想要卖掉出租屋,问了季东青好几次,这次季东青决定买下来。
“我这房子是抵债房,都可以做手续,你这边如果想买我原价卖给你,也不指望赚钱了,着急用钱!”
房东单手拿着手包,脖子上带着金链子,手里是一张发票,当初开发商给的抵债。
一百二十几平,带着阳台,小二楼,不受居民灯光和下水的气。
季东青最终还是决定买下来,跟对方到房管局过了户,房本几天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