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么说?我哥也这么说,弄不好明年还能给我弄到上海那边跑两圈!”
“噗,人才!祝你成功!”
季东青被柳玉函弄无语了,心道你这心多大,好赖话听不出来。
“来喽几位!”
“哇啊,柳玉函,你喂猪呢?”
三个大盆酱骨,每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手套,季东青眼珠子瞪得溜圆。
每一个盆都可以洗脸用,而且是那种最原始的搪瓷盆。
“我们每次想要放纵就来吃一次,就这个量,你们俩吃的完不?”
“没问题,有喝的么?”
“茅台五粮液汾酒你选!”
“呃……都没喝过!”
“我上次剩的那个茅台拿来!”
“好嘞!”
望着季东青实诚的样子,柳玉函眼睛里各种笑,季东青平生第一次喝了茅台。
“哈,茅台原来是这个味道啊!”
咂摸一下嘴巴,季东青没喝出来好坏,只是感觉比一般的酒多了一点柔劲而已。
“给你喝白瞎了,拿走,换那个汾酒!”
望着季东青一口把茅台干了,柳玉函暗自摇头,心道果真……
茅台换成了汾酒,季东青这次感觉舒服过了。
一口下去,辛辣顺着喉管下去,各种舒坦,就跟喝了黄马褂差不多。
“嗝,舒服!”
把一盆骨头吃光,季东青揉揉肚子,这里的味道果真比外面其他地方好很多,最重要配上汾酒这种纯粮食酒,季东青有些上头。
“上车吧!”
“不,我们俩走回去,你把车开回家或者给我丢在书屋都行,随你吧!”
柳玉函招呼俩人上车,季东青和刘铭脑袋都快摇耍圈了,转身就跑,后面柳玉函笑颜如花。
“整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么?你们俩记住了,将来你们家的女人比我还狠咯咯……”
柳玉函没喝酒,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季东青也不担心对方出事,大不了自己再修一次。
回到出租屋是半个小时以后了,刘铭虽然有些喝高了,依旧和小鹤一样握着一本书在那边看的出神。
“郑昌永那边培训顺利不?”
望着刘铭,季东青忽然想起前几天郑昌永邀请两人去调试的事情。
自己给祝晓修车没去成,刘铭自己带着设备去的,季东青只是精神支持。
“别提了,我吃了个苍蝇!”
刘铭说到这件事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天本来刘铭是属于帮忙收拾网络,布线这些事情,还有其他几个人。
可是不知道哪位大神弄网线的时候就没弄明白,结果有一台机器联机通信不上。
当天考试和培训弄得那叫一个精彩,金蝶公司总部来的人撸开袖子开始各种查。
几个小时能够结束的事情愣是搞了一天,因为这个教室本来有课,郑昌永各种协调,公司的领导看在眼里,侧面稳定了郑昌永的位置。
事后当然得调查,布线和通信是一伙人,郑昌永在领导眼里当然没毛病,矛头就是这帮人。
可是这帮人也不是吃素的,咬死了一条我们接通的网络肯定没问题,都有详细的测试和记录,那天有一个外人。
于是乎枪炮和子弹都落在了季东青身上,公司的好几个领导来谈话,刚开始刘铭莫名其妙,后来刘铭知道自己吃了苍蝇。
可是事情已经说不清了,郑昌永也没办法,那种情况下鬼才能够确定是哪个爹弄出的问题。
“幸亏你没去,你要是去了肯定赖到你的头上,麻痹我现在想想都窝火!”
拿着季东青递过来的可乐,刘铭眼睛里各种不爽和郁闷。
“下次记住就行了,看来郑昌永地位稳了!”
“或许吧!”
季东青说完看了一眼刘铭,刘铭并未答话。
明天刘铭要去东北农大那边,不回阿城,季东青也不管了,自己看了一会书就回宿舍睡大觉。
“东青哥,借点钱呗?”
季东青刚收拾完个人卫生,寝室老五咧着嘴走到床跟前。
“诶?前几天你爸不是刚来给你留了一笔钱么,我们大家都看见了啊!”
老五这阶段总来借钱,季东青有些意外,按照前些天众人看到的情景,老五的钱最多。
“老五整出事了,哈哈!”
“那是,让你光顾着舒坦……”
“你还不想负责咋滴?”
“人家都给了你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哈哈哈……”
寝室里另外三个人开始拿腔捏调学女人说话,季东青虽然不知道咋回事,但是仍旧乐不可支。
“别学了,特么正闹心呢!”
老五一阵摇摆,看得出心情特备烦躁。
“到底咋回事啊?谁说说,老五不应该缺钱啊!”
季东青拿着手巾擦了一把脸,看看老大,再看看老三,最后落到老四的脸上。
“都是你们学生会内部的事情……”
“得了,我自己说,不用你们说……”
老四刚说几个字,老五十分沮丧的自己开始倾诉。
季东青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