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的时候储清朝因为身体不适在隔间休息了一会时间就被耽搁了。
出来的时候刚好是男宾与女宾出来碰上了。
大家都是在寻找自己家里的人偏偏有一个人独特。
大家看到二公主来了立马纷纷行礼。
江离原本看到顾暮晟开心不已刚和他说几句就被储清朝出来给打断了。
有些不情愿的行礼对着储清朝翻了个白眼,没成想刚好被储清朝和身边的春分看到了。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会,随后想着这里是自己家她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
贵妃和大皇子还是需要伯爵侯府的支持不然也不会让储清朝来参加宴会。
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的得意,就差插一朵花。
储清朝对着春分使了一个眼色,春分行礼后走到江离的面前。
“江小姐得罪了。”
抬手狠狠的扇在了江离的脸颊上,早就想打她了,只是公主一直让她忍住,她不想破坏公主的计划。
没想到今天憋了一肚子火本以为就这样过了,要走的时候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众人对突如其来的大动作还那样缓过神,储清朝身后的太监给她搬来了椅子。
她坐下后没有出声,只是抬手让他们自便。
可是公主不走他们怎么可能会走,侍从纷纷搬来椅子然后看着这场戏。
顾暮晟也不清楚为什么她会这么生气,不走反倒是走到她的身边挡着风。
他不坐其他的人不能坐,站在边上静静的看着。
一巴掌结束后春分没有停手打在她脸上的巴掌越来越重。
江离感受到疼痛眼神变得狠厉,朝着储清朝喊道:“储清朝你怎敢………”
春分更加不高兴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公主的名讳。
“大胆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喊的?”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让江离原本红肿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猪头,指印明显的印在上面。
江离彻底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想要避开疼痛却被上来的小太监给压住了。
动弹不得,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大约十几个巴掌后,储清朝才放过她,有些虚弱的开口:“好了,江离我好歹也是一个公主,你这是在打皇家的脸吗?咳咳咳……咳咳咳………”
顾暮晟看着她的样子心疼的要死,想上前帮她顺气可是周围的人阻拦了他。
他自然不怕可她是女子,名声固然重要。
只能示意对面的春分。
春分立马回到储清朝的身边擦了擦手,拿着白色的披风给她围上。
“公主回吧,您在这里一直咳嗽从进来过会就没有舒心过,奴婢实在是心疼。”
顾暮晟弯腰行礼,恭敬的说道:“还请公主回宫,这些小事不足让公主费心。”
身后的人纷纷行礼反正不是得罪储清朝的人,他们只要站在边上看戏就行。
“嗯……谢世子哥哥挂心朝朝先走了。”
顾暮晟看着她惨白无力的笑心里就像被一根针一样刺痛。
等伯爵夫人听到下人禀报急匆匆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储清朝的马车缓慢阵仗之大,朝着皇宫方向驶去。
再看看地上跪着的女儿心疼又无可奈何,自己不过走了一会她就闯下来滔天大祸。
这下子真的是吃不完兜着走了,她还听说自己的傻女儿居然在赏花的时候拉踩贵妃。
贵妃和皇后虽不能比,但她也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
现在众多宾客未走,她只能强装笑意让江离的婢女把她送回她的闺房。
自己留在这里陪笑容,不可再丢面了。
顾暮晟看着她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看不到任何的影子,才收回目光看向了伯爵侯府的牌匾上。
马车上春分坐在储清朝的身边立马从箱子里面拿着小毯子给她盖上,面色担忧一时忘记尊卑开始碎念。
“公主怎么又和她置气了,她给公主白眼就是对公主不敬,回去告诉贵妃或是贵妃,让皇上处罚她就好了,非要坐在那里吹风,现在咳嗽了不知道又要受多少罪了。”
储清朝并未责怪她,反而看着她一面念叨自己,一面再给自己弄汤婆子感觉心里暖烘烘。
“我的好春分你就不要再念叨我了,我现在头疼的厉害。”
春分把汤婆子塞进毯子里面,再给她塞进手里弄完一切。
伸手附上她的额头,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烧,公主头疼那就睡会春分在这里陪着您。”
储清朝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刚才的画面,顾暮晟替自己挡风和太阳,趁着众人不注意还给自己塞了一块玉佩。
披风里面的手不断摩挲着手里的玉佩是一块暖玉,微微勾唇。
是他常年佩戴的那一块。
伯爵侯听到管家禀告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急急忙忙来到江离的园子看着大夫、丫鬟乱做一团。
心里更是像被木棒捶打,里面传来声声的抱怨和咒怨更是火气旺盛。
江离抬脚踹在婢女的胸前,动作利落不似第一次做。
“疼死了你怎么笨手笨脚的?滚,储清朝你今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