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这的一摊事,楚清辰都处理完了,就等着王师傅做出来成品,可以在酒馆推出新菜品和竹筒饭。
到时候红火楼一定会爆火,她分得的分红肯定不少,约摸着每天也能分上个几十俩。
楚清辰赶着馿车去于记当铺,原主娘的首饰被刘氏当了,她要去赎回来。
于记当铺也是在这条街,她没一会就到了,利落的从馿车上跃下,进了于记当铺。
于记当铺的掌柜年纪不小,留着山羊胡,旁边站着个妙龄女子,眉清目秀长得倒是水灵,一口一个爹叫着。
“姑娘是来当东西的?”
于掌柜抬眼一看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我是来赎东西的,俩件首饰,一件珊瑚玉簪,一件珊瑚玉镯,上面镶嵌宝石,我这有图,掌柜一看便知”
楚清辰依照刘氏所说的样子,将俩件首饰画了出来递过去。
“珊瑚首饰极为少见,前些日子我的确收到一件珊瑚玉簪,和你这画上别无二致,不过这玉镯我倒是没收到过,姑娘要是想赎回那玉簪,银子是要翻倍的,得拿四十两”
于掌柜翻看着记录,当时这玉簪被当了二十两,赎回就是四十两。
“掌柜可记清楚,当时被典当的只有一件玉簪吗?”
楚清辰眉毛皱了下,刘氏都要死的人,还敢骗她,实在可恶。
“不会错,这么稀奇的东西我记得可是特别清楚,就一件珊瑚玉簪,姑娘想赎回的话,请拿四十两银子出来”
于掌柜有些不耐烦。
那件珊瑚玉簪有收藏价值,是一件难得的珠宝,可不止四十两,他并不想眼前的姑娘赎回去,故意开出高价来刁难她。
“四十两于掌柜未免也是狮子大张口,做生意要讲究诚信,于记这么大的当铺乱加价,传出去就不怕有损铺子的名誉,二十两典当的玉簪掌柜开口要我四十两,也太黑了,莫非最大的于记当铺是黑店”
楚清辰倒是能拿得出四十两银子出来,只是她不愿意当冤大头。
于掌柜眼里露出惊讶之色,这小丫头看着年纪不大,和他闺女年纪相仿,整个人身上的气势却不弱,本以为能唬住她,没想到小姑娘牙尖嘴利句句在理,倒是给他说愣了。
“这位姑娘,凡是典当在我们当铺的物品便是归我们所有,想赎回去价格也是由我们开的,你说我们是黑店未免有些牵强,请姑娘注意言辞”
于静在一旁说着,她也觉得她爹价格要的过份,正常都是啥价个当的啥价格赎回,不过也不容别人说铺子是黑店,更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只能硬着头皮耍赖。
楚清辰没说话,嘴角勾起笑得一脸嘲讽。
“你笑什么?”
于静见姑娘方才还牙尖嘴利,这会倒是不还嘴,勾唇很不屑的笑,眼神略带讽刺的扫过她,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于静脸色难堪,语气也是怒着。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顺便多提醒一下于掌柜印堂发暗,鼻毛露在外面,眼神涣散,这一看就是破财之相,在看你这当铺西南方位进了水,会犯邪,出盗贼,于掌柜定是得不到我手上的四十俩银子,倒是损失的更多,若你信我,我可以替你细算,补救一下”
楚清辰淡淡的看了于掌柜一眼严肃的说着,凡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屁,原以为姑娘只是伶俐了些,不成想是个神棍,怎么打算骗我爹钱?我看你就是打着赎东西的幌子来骗银子,我们是不会上当的,还望姑娘早日离开,不然休怪我报官”
于静自是不信的,这种招摇撞骗的她见多了。
昨日还有个裝瞎子的道士过来骗钱,说她爹有血光之灾,破的话要五俩银子,被她用扫帚旮瘩轰了出去。没想到眼前的姑娘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骗钱。
“说不说在我,信不信在你,我话已至此,于掌柜不信的话,也只能是自尝恶果,我行的端做得正,你们要是报官,请自便,我不拦着,我没从你们手上得到一分钱,倒是你们于记当铺不守信用,欺诈客人,原本二十俩当的首饰,赎回要我四十两,西阳镇哪一家当铺也干不出你们这种缺德事”
楚清辰一点不露怯,气势很足。
“你……”
于静被气得小脸通红憋出一个字来,一咬牙一跺脚气自己说不过她。
“罢了,二十俩就二十两吧,姑娘就按照原价赎回吧,那四十俩是个误会,就和姑娘诅咒我们当铺会被盗扯平,谁也别追究谁错处”
于掌柜摆摆手说着,算是妥协,他没想到一个小丫头这么难对付。
这事要闹大,被众人知道他堂堂于记掌柜欺诈一个小丫头,可是晚节不保啊,珊瑚玉簪是小,当铺信誉是多少银子也买不回的。
“爹她就是个骗子,你还让她二十两赎回玉簪,我看她就是想空手套白狼,过来骗点钱,哪能拿得出二十两?”
于静一脸的不服气,越看楚清辰越像是骗子。
于静话音刚落,就看到女子从袖子里掏出二十两银子放到桌子上,她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般,嘴巴大张,惊得能吃下个鸡蛋。
二十俩她还真有啊?
“二十两一分不少,掌柜清点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