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可还满意?那日多亏恩人提醒,让我待在家里避过一劫”
王五转而对着楚清辰就是一副柔和的不能在柔和的样子,连说话都是小声的,和刚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那日恩人提醒他最好不出门,他退了雇主双倍的银子,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今日听说昨日去讨债的几个混混,全部嘴吐黑血,死了,众人猜测是中毒而亡。
他要是去了,怕也是这个结局。虽武功好,却不懂毒啊。
王五觉得又欠了恩人一条命,就算做牛做马也还不起恩人的救命之情。
何况还是他和儿子俩条命。
“也是你命不该绝,切记以后要多多为善,积累福报,才不会死于非命,像是这条街上的小贩大多生活不易,你们就不要收他们的地摊费了,酒馆什么的可以象征性的收一些”
楚清辰见王五愿意听她的话,不免多说了几句,为他好,劝戒混混从良,也是为自己积累福德。
“恩人的话你们都听见了,以后平头老百姓的地摊费你们谁在敢收,别怪老子剁他的手”
王五教训着手底下的一众小弟。
一众小弟当场石化在地,也不知道头头为何对一个女人如此听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这女人灌了迷魂汤。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答应着。
“姑娘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去酒楼吧”
伙计小王也是个机灵的,这会功夫走到楚清辰眼前说着。
刚刚还好他腿脚慢了一步,事情出现反转。就连最有名的混混头头都对姑娘低三下四,他更是觉得姑娘不简单,丝毫不敢怠慢。
“大师,还好来的算是及时,你还在这,大师和我去府邸给我母亲治病去”
白泽从一辆马车上下来,小跑着过来。
原本他早就来了,来的时候大师甚至没来,玉石坊的人找过来,说是有人砸场子,他这才又不得不回去处理。
事情一处理完,他就赶紧让人备车赶过来,好在还来得及。
“这不是玉石坊的白老板吗?失敬失敬,这位姑娘刚刚答应要和我回酒馆的,恐怕不能和白老板走了,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是吧,姑娘”
伙计小王说着,虽白泽是寒霜馆的贵客,不能轻易得罪,要是别人他就让了。
可这姑娘可是摇钱树啊,说啥也不能让。
“大师昨日就答应了我,比你还早呢,难不成你这个小伙计要和我抢人?”
白泽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妥妥的威胁。
伙计有些心虚,不敢看白老板的目光,就是不把姑娘带回去不好交差。
“白老板急吗?若不急的话先随我去趟寒霜楼,再去你府邸,你看行吗?”
“就依大师所言”
白泽见她语气温温柔柔的询问自己,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楚清辰去牵驴车,白泽和伙计都抢着帮她牵驴。
驴子却是一脸嫌弃,仰天长啸谁也不肯让谁牵。
“哎呦,这驴子还挺有脾气,这是见我们争抢牵它生气呢”
伙计头一次见到这么通人性的驴子,一双驴眼睛眼巴巴的盯着自己主人。
白泽的随从小风赶着马车,看着少爷竟然为了讨好一女子和一个酒楼的伙计抢驴子,反被驴子嫌弃。
这样放下身段的少爷他实在没眼看。放着宽敞舒适的马车不坐,非要步行走路。
“你们俩个别抢了,这驴子认主,就只听我话”
楚清辰过去从俩人手中接过牵驴子的绳子,驴子立马不仰天嚎叫了,乖的很。
寒霜楼是西阳镇有名的酒楼,仅次于欢喜楼,也开了十几个连锁酒楼。
欢喜楼的东家由于有丞相这颗大树做靠山,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寒霜楼倒是没有诸多讲究,三六九等的客人都有。
故而在西阳镇也有一定的名气。
“姑娘,寒霜楼到了,就是这里了”
伙计一脸恭敬的说着。
楚清辰抬眼望了眼头上挂着的匾额,黄底黑字,意外的是天眼能看到匾额上有金光闪现,这代表着寒霜楼历代的东家都是积德行善之人。有福德,匾额上才会有金光。
金光越亮福德越深厚,这里的金光算是亮的了,比那日吃面的面馆匾额上的金光还要亮。
“姑娘别小瞧了这匾额,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传到现在东家这已经第五代了”
伙计见她一直盯着匾额看,解释着。
“百年老字号酒楼,怪不得福报深厚呢”
楚清辰说了句,后面还有半句没有说,就是这名字起得不咋滴。
要不是有福报,就这破名字,酒楼早开黄了。
三人一同进了酒楼。正是晌午,里面吃饭的客人还不少。
“姑娘等一下,我这就去找掌柜”
伙计小王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到二楼,很快就拉着一个有将军肚的中年男子过来。
“姑娘这就是我们酒楼的掌柜张掌柜,掌柜这就是卖竹筒饭的姑娘,今日她还做了酱牛肉和两种咸菜,掌柜要不要尝尝?”
“这个自是要尝,白老板也来了,小王啊,你招呼下白老板,我和这姑娘上二楼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