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四年前父王母后的一段对话。
四年前
施相言:【气得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你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
施元妃:大王息怒,是妾身的过错
施相言:呵,果然不是你亲生的性子就是不同,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施元妃:【连忙捂住施相言的嘴】大王千万别说出这种话来!
施元妃:瑾年虽不是妾身亲生却也是妾身一点点带大的孩子,同瑾瑜和妹儿无异,他性子纯良,绝不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施相言:呵,只要是还没杀人放火在你眼里一切都是性子纯良是吗!?
施元妃:妾身………
施相言:当年,施月奴是怎怀上瑾年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一想到当年自己犯的一个大错,施相言便气愤不已。
施元妃:【无奈的叹了口气】大王,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施元妃:妾身已经不记得了,那么大王也就忘了它吧。
施相言:………
施元妃:瑾年也是妾身一手带大,妾身视如己出,他也是妾身的孩子。
施元妃:所以,妾身相信瑾年,还请大王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吗?
施相言:你相信他?他贪的可是百姓活命的钱!
施相言:就算他没有参与其中,你就确定他的手是干净的吗!
施相言:【最终还是心软】算了,从今以后这些事情都交给瑾瑜和妹儿去做吧。
而此时的你,却不巧的路过父王的书房听到了他和母后的对话。
施相言:呵,果然不是你亲生的性子就是不同,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施元妃:【连忙捂住施相言的嘴】大王千万别说出这种话来!
你:【震惊】
之前一些宫奴乱嚼舌根子的话竟然是真的!
不愿再多听,赶紧离开。
施瑾瑜:【拿手在你面前晃了晃】喂,你发什么呆啊?
你:【没好气的打开施相言的手】干吗?我又没瞎。
施瑾瑜:【继续刨根问底】你说为什么啊,为什么父王就不让大哥来做这些事。
施瑾瑜:我想肯定是父王更疼大哥多一点,这些累活都舍不得让他干又捡了颗小石头砸向他的脑袋。
你:施瑾瑜,就你有嘴是不是,一天到晚的叭叭叭叭叭,赶紧干活!
你越想,心里越是难受,做事便也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一只手伸过来,搭在你诊脉的按枕上你:【并未感觉异样】
你哪里不舒服吗?
对方却并没有答话。
你:【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嗯…你身体………
那人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匕首,直逼你的喉管而来
你吓得往后一躲,匕首只划破了你衣服而已。
显然,刺客没有想要因此收手拿着匕首又紧紧逼过来。
伊挚:【扑了过来】小心!
伊挚将你紧紧的护住,你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了ヒ首划破衣服的声音,紧接着空中便弥漫开一阵血腥味。
这时,施瑾瑜赶过来,一掌将那名刺客击倒在地。
施瑾瑜:妹儿,你没事吧?
你:【摇揺头】我没事。
这时,保护你和施瑾瑜的侍卫才匆匆赶来。
之前你害怕有侍卫在,百姓们会不自在,便将他们打发到了别处。
此时,你赶紧回头,生怕刚才的刺客行刺不成自尽了。
施瑾瑜:【看出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点了他的穴道。
你:【松了一口气】带回去,细细盘问,不管用什么办法,本公主只要他吐出幕后主使是谁!
你:敢动我的人,信不信我扒了他的皮!
侍卫:属下遵命!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你回头打算看看伊挚的伤势,却发现他一张脸此时白的吓人,额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
你:【又急又气,懊恼自己刚才对他的疏忽】伊挚!
你连忙跑过去,食指和中指搭在他的脉上,却看见他伤口上渗出的黑血已经染黑了他的白衣。
你:匕首上有毒!
你:二哥,伊挚受伤太严重,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回宫!
施瑾瑜:嗯!
你:【沉重的摇摇头】大哥说,伊挚中的毒十分古怪,他须得几日研制解药。
你:你那边如何了?可有审讯出什么?
施瑾瑜:【摇摇头】那个人嘴硬的很,关于幕后主使,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施瑾瑜:只声称说是不满父王増加税收。
施瑾瑜:会不会他只是一个普通刺客没有主使?
你:不可能,一个普通百姓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毒药,分明就是想置我于死地。
你:而且,他若当真只是对父王不满为何要杀的人是我了?杀你,你是公子岂不是更能报复王室?
施瑾瑜:……
你:带我去天牢,说不准我能让他吐出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施瑾瑜:不行!
施瑾瑜:天牢是关押重犯的地方,那个地方太过血腥,你一个女孩子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