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在心底啧了一声,感叹道:“溜得还真快!”
然后看了眼砰砰作响的房门,无奈叹气,“唉,父子俩都是来讨债的!”
然而,她这话刚落下,耳边就传来一阵轻笑。
喻茗茗扭头朝身后看去,发现席越正坐在床头柜旁的小沙发上,手里正捧着本书。
只是她刚刚没有朝这边看,所以没有发现罢了。
喻茗茗有些惊讶地出声:“哎呀,原来你没有畏罪潜逃呀。”
这话落下,喻茗茗的脑门就被弹了一下——
“瞎说什么呢,我没有罪,何需逃?”
昨夜,和他共度一宿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何罪之有?
喻茗茗捂住自己的额头,不满地道:“我刚刚以为你已经溜了。”
“不敢。”
“嗯?”喻茗茗不解地看他。
席越勾了勾唇:“我怕我溜了,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法安生了。”
毕竟,他这还没溜,她就给他冠了个这么大的罪名。
若是真的开溜了,那还了得?
喻茗茗懵了一瞬,在读懂席越的意思后,没好气地一脚踹了过去。
恰逢此时,刚消停没两秒的房门又砰砰砰地响起。
喻茗茗直接气呼呼地道:“还不去给你儿子开门?一个两个的,就会扰人清梦!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
席越忍不住又笑出了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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