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你提醒了,那我就多谢师父啦!”
巫噩却很是扫兴道:“我只是为了保定大祭司能无憾的,可不是为了你。”
乙木正颇有些没脸,巫噩就继续道:“反正你就算输了,教主也不会真要你的脑袋。”
那帮恶徒又哄然大笑,一味地作乐着,乙木也跟着戏笑了起来!可巫噩竟还一本正经道:“你们也都清楚的,寒烟这教主异常重视人命,虽说平时你等若能如此待他,他也会杀了你等,可这次他既是自甘来的,过后就绝不会对你等有一点追究,更别说是要你等的命了。”
众人便笑得有些尴尬了,也不知该怎么回应他这个话。
丙火随后啪啪地一拍掌,吆喝道:“好了兄弟们,干活啦!可别让大祭司等急了啊!”
那帮恶徒立都高声响应,兴高采烈地行动了起来!
于是,那倍受瞩目的下一出好戏开场了。
几恶徒又拿来了一套“道具”,搁在了那刑架边的小案上。
玉侍们紧紧关注他们的一切言行,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又要给教主上起艾灸疗法了!
玉侍们简直恍然大悟,也早该想到的,常言都道针灸、针灸,这针都已经上了,还能少得了灸吗?!
可他们要灸的又是哪里呢?玉侍们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悚然看向了教主那已惨到极处的手指……
四大恶徒没有让他们失算,果又蹿到了萧寒烟那两手边,对付起了他的手指!
他们抓住了犹插在萧寒烟指中的长针,残暴地向上一扳,把他那指甲活生生、血淋淋地撬了下来……
光这准备工作都无异于又一场酷刑!
最终,他们把萧寒烟那十个无论还连着多少皮肉的指甲全彻底撬掉了,裸露出了被剥扯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甲床来!
然后,他们就上演起正戏了。
他们选取的是艾灸用物中那种最粗大的艾条,要施的也是艾灸疗法中那种最刺激的着肉灸,着的还是甲床那种最娇嫩的肉,总之什么都是最可怕的!
玉侍们暗自都心寒胆战,那甲床部位本是都不该有半点露出和触及的,可他们现在不但把教主的甲床万分恐怖地裸露了出来,而且何止是要触及,竟还要灸烫的,真真是惨无人道,惊世骇俗!
巫噩没有再上场,就兴致勃勃地旁观着。
乙木和丁火仍处在萧寒烟左手边,己土这回早早就跑到了另一边,和好说话的丙
。火组队了。
乙木一脚踩在了那条凳沿上,俯身就凑在萧寒烟面前,一面慢条斯理、特有情调地吹着了个火折子,点燃了一根艾条,一面耀武扬威、生动慑人地道:“萧教主,本来吗,我们今天都已给你安排了偌些大法,也不能太无度的,至此给你随便灸灸也就行了;可你偏要横生枝节,为了一流低下的奴仆,还要把我们都给惹大发了呢。既然你就喜欢自讨苦吃,那我们还有啥不乐意撑死你的!”
萧寒烟就像面前没有他这个人,波澜不兴,随意地活动了一下难受的身体;明明那捆在两边横木上的手指还惨极得颤抖着,可他的容止就是那么的淡毅从容,令无数人心中都不得不又一次地惊罕了。
乙木狞笑了一声,再不废话,狠狠收回了脚,转身就把那艾条的燃头对准了他的一指,使劲按在了他那甲床上!
那甲床本就已被损伤得惨不忍睹,再被这么一烫,简直恐怖至极,看得不知多少人都一个激灵!
而萧寒烟自然也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当即咬紧了牙,浑身都绷得硬邦邦的,竟愣是没动一下!
己土观到这里,又亢奋又不忿,再也等不得了,也可劲地对他那边手指灸了起来!
他和乙木各有手法地在萧寒烟那十指上任意施虐,或按或点地烫着,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每一个动作都怵目惊心。
玉侍们又看出他们那艾条似也是特制的,怎么弄都不易熄灭,不停地灸烫着教主那甲床上的血肉——其情之惨酷,简直无以形容!
玉侍们肝胆俱裂,所谓十指连心,他们本觉那针扎就已够可怕了,可现在这灸烫分明比那还要厉害无数,他们虽完全不知这究竟会是个什么滋味,可光想想都觉得这种疼是根本没人能忍受的!乙木事前那“预告”绝非危言耸听!
而萧寒烟就是能把这世上的任何酷刑都忍受下来,但那并不代表他就不艰辛。现在的他就格外艰辛,那浑身紧绷得都一阵发颤,随后使劲倚在那靠背上,硬撑了少顷后,又难熬地磨动了起来,不停地磨着,磨得那靠背上都血迹斑斑。
玉侍们这便又顾起了他那上午才被暴虐过的后背,都不知该关心他哪里才好了?他们也挺苦恼的,教主那一身光今天就到处受伤,还个个都是惨绝人寰的,让他们真是都应接不暇、左支右绌、顾此失彼、焦头烂额的!
乙木和己土不停地灸着,干得别提有多兴奋了!
萧寒烟那手指抽搐了起来,优美的全身也在麻绳束缚中苦苦扭动着,本已苍白的脸被那提神药弄得竟都泛起了层薄红,处于此境中便有了种凄艳之味,额上冷汗涔涔,一口刚牙都要咬碎了般。
而乙木兴奋之余,其实也有些着急了,他这回虽是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