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股如魔的魅力!
期间那四大恶徒都有些惊诧了,不可想象他能把自己这么个大受搓磨和折辱的事都讲得毫无尴尬、风采照人的,眼看着他那副磊落潇洒,侃侃而谈,亦正亦邪,言笑自若,还带着些玩弄之味的样子,简直都要佩服死他了,心中直叫:“这魔头可真他妈绝了!”
而若非魔医那样要求,玉侍们真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听到教主如此对人倾述自己的痛苦!这会他们听着教主那些骇人听闻的描述,方才得知他到底经受了什么,又都要心痛死了!
萧寒烟讲完后,居然还直直地一看巫噩,那双魔魅眼又勾魂又骇心道:“巫长老,够详细了吗?”
巫噩一时竟都难以对视了,随后一摇晃那颗大脑袋,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够了够了!都超过我的预期了!”又不嫌腻味地大赞:“唉呀寒烟,你可真是出人意表、不同凡响啊!”
他没再纠缠这节,可不是发什么好心了,而是还急着试他那下一种宝药呢!
巫噩赶紧从乙木手中拿起了另一颗大药丸子,递给了萧寒烟。
萧寒烟又是接过就吃了下去。
这一次,他因知魔医这一对药定是同等高效,而且这戏脑丸既然是要在脑子里戏的,那想必比在那胃里更加痛苦难忍,所以连等都不等了,直接就抬起双手抓在了那床头栏上以备着。
果不其然,这药和那药一样,起效甚快并效力极强,而且比那药更加厉害!
可令他犹没料到的是,这更加的程度还大得都没边了,厉害得着实匪夷所思——不但让他痛苦了个死去活来,最后竟还让他把深藏在心底的情感都泄露出了片语……
萧寒烟只觉自己脑中,没再出现猴子什么的,而是陡然就像被扎进了一根铁锥!且还是烧红的铁锥!
这种玩意要在脑子里搞那可就太要命了!
萧寒烟骤然仰了下头,那双手一下就收紧了,使劲地抓着床栏,牙关也咬紧了,一脸的艰辛刚烈,死死地坚忍着。ωωw.cascoo.net
可那无形的铁锥一根又一根地往里扎,还不停地烧着!
萧寒烟犹一力坚持着,刚强无比;那双直对着上方的眼中,却坦露出了种难以置信的、就像活见鬼了的神
。情。
巫噩目光闪跃,又觉得他真是太可爱了!!!
萧寒烟才不管他和别人怎样,管自尝受着那万分别致的滋味。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栏,未几又拉得身体上下晃动了起来,未几又左右扭动了起来……
玉侍们正看得提心吊胆,萧寒烟就“不负众望”地给出了盛大的反应——他干脆撒开了双手,抱住头就急剧地翻滚起来,带得锒铛一阵锐响,那势态猛得简直都像要掉下床去了!
怀瑾唬得脸都和他一样白了,真想赶紧去扶一下他,可又拼命克制住了,没敢擅自行动!
当然,萧寒烟也不可能真的掉下床去,一面是因那镣鎌有所束缚着,一面是因他其实还是自制着的,不会失态到那种地步。
他就在那大木床上满床打滚着,强劲而惨烈,那束青丝甩来甩去的,竟还漂亮得要命!
玉侍们都肝胆俱裂,虽仍不知他到底经受着什么,却能想到那脑是人之灵枢和髓海,是最为要紧的器官,什么有害之物要在那里弄肯定也是分外刺激分外难受的!
他们叁今日目睹着教主就像坠进了无间地狱般没完没了地受尽摧残,其实自身也是饱受煎熬!最小的怀琨坚持到此时,再也没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怀珺忙一敛自己的情绪,用力揽了揽他的肩膀,给以支持的力量。怀琨确实得到了一些慰励,再拼命告诉自己要自强,努力振作了起来,又和两位哥哥全都紧紧关顾着教主。
蓦然,萧寒烟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却是以一种浑身都如强直了般的状态,就那样躺着,头颈也硬硬地梗着,后脑死死地抵着床板。
玉侍们只见他那张紧绷的脸上,眼角都斜挑了起来,直往上吊!虽然这倒让他那绝美的眼还另添了一种妖媚之气,越发地勾魂摄魄、颠倒众生,可玉侍们当然只感到惊恐的,不知他这是脑中正遭受着什么损害!
片刻后,萧寒烟浑身软了下来,急促喘息了两口,一手握拳负气般的砸了下床板。随后他就复然双手抓在了床头栏上,却并没有安稳什么,一身忽而打挺忽而坠落的,头也一下下地挺起、落下,额筋都鼓了出来!一会双腿又狠命地蹬蹭着,根本不管那倍受荼毒的、犹戴铁镣的右脚,如此别说那踝伤了,就连两只脚后跟都磨破了,在那木板床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怀瑾万难再忍地扑了过去,把他那右脚抱在了怀中,想让他要蹬就在自己柔软的怀里蹬的!却被萧寒烟一脚踹开,伴着又一声暴喝:“谁要你管!”
而那一脚看着虽凶,却让怀瑾连疼都没疼着,更别说伤着了;怀瑾只是被吓得不轻,再也不敢自行什么。
萧寒烟这会经受着那尖锐恐怖的头痛,且还脑髓都像被烧沸了般,真是痛苦和烦躁得都要疯了,就那么剧烈地折腾着!
玉侍们几辈子也没见过他这样,都要吓死了间,他还更过分的,竟又闷哼了出来!而且还不是一声,而是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