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什么的我最拿手了,你叫他们这些不济事的晚辈作甚?”
丙火倒也没有反对,皮笑肉不笑道:“行啊任殿主,你从小到大都是教主的死跟班,现在还要献殷勤就献吧。不过你虽是全教的二当家,也别想偷懒耍滑的,要干就得好好干!”
任不羁一睁那双大牛眼,神气活现道:“你就瞧好吧!我打穿开裆裤时就在没命干活了,这都成个快他妈三十的老男人了,把你们这等活还算个球?”
丙火讥笑了一下,也没再和他胡缠,朝己土一挥手道:“老六,你这个残废就一边歇着去吧,有我和老四带着他干就行了。”
那己土瞎了一只眼,是巫噩六徒中唯一的残疾人。他闻言便大应道:“好嘞!谢三师兄照顾了!”又对任不羁满脸坏笑道:“任老弟,我可是看好你的喔,就你这么个牛魔王般的壮劳力,把这里的活全包了也是小菜一碟!”
任不羁愈发来劲道:“啊哟己大哥,还是你有眼光!我任大殿主无论干啥都是一把好手,不然能成教主的第一干将吗?休说这里,就是把你们满门的活全包了也不在话下!”
己土特别捧场道:“那好啊,赶明你就先把我们家那些动物的活全包了吧!”
任不羁这才想起他们家独有的那一大堆美不胜收臭气熏天的动物来,顿时觉得整个嘴巴都发苦了,可当然不能丢了脸面失了威风,气壮山河地应道:“没问题!”
于是,来前还冲萧老大直嚷嚷绝不当苦力的任老二,现在就热情似火地给人家当起了苦力!
巫噩这屋里的用水设施十分发达,特别适合他那些恐怖作为的清洁事项;那个水池中就不只有排水处,还有从外面山泉引进来的供水处。任不羁就被全当了甩手掌柜的丙火、丁火指挥来使唤去地清洗了好多用物,又擦洗着偌大的刑架和地面。
丙火、丁火以及己土还不断吆喝道:“仔细干啊任大殿主,一丝缝隙、一块旮旯都不能放过!我师父很爱干净的!”……
比乙木和丁火还壮的任不羁干这些活确实没什么,也不怕受对方作践,可一想到这上面都是萧寒烟的血,心里就闹腾得不行。
这边的三玉侍也都忙活着。怀瑾和怀珺在怀琨协助下,把教主那浑身上下的伤口都清洁了一遍,再硬是横着心给上了重生粉;之后萧寒烟也
。没让再包扎,就换上了那身新衣裤。
这番料理完后,玉侍们就赶紧扶教主躺下了,正想要他好好休息,巫噩就像个老小孩般屁颠颠地跑了过来,布满鸡皮的脸上好不热切道:“寒烟,这离子夜还有好长时间呢,可不敢浪费了,你就为我试个药吧。”
萧寒烟对此早有所料,自是毫不意外的。
玉侍们却都震惊地看着巫噩,头前是谁还情深意切地说不会再折腾教主不会对教主那么酷滥的???!!!
巫噩对着他们那一堆目光,没有半点心虚道:“寒烟啊,我这并非是折腾你,这件事可简单了,就是张开嘴吃个药而已,都不用你做什么的。你只管躺着歇你的就是了。”
萧寒烟哂笑了一下,也没有说话,对他始终都是个悉听尊便的态度。
巫噩随即一招手,乙木就用托盘端上了两只还挺讲究的药盒来,盒盖已经打开,里面各装着一颗还挺大的丸药;丙火也过来了,拿起了床尾栏上的一条镣鎌,朝萧寒烟脚上锁去,还非要锁在他那只右脚上。
玉侍们正看得一阵难受,巫噩已拉过一把椅子就坐在了萧寒烟床边,高兴得摇头晃脑。
倾世魅也命人就摆座在了那铁栅外,兴味十足地待观着。
玉侍们当然已明白了巫噩及倾世魅那时为何还不离开!亦被他俩这般爱岗敬业的精神深深地打动了!要说这两主儿一个是白头老矣一个是尊贵如神的,而今却全甘愿为教主这都已耗了一天了,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劲头呢!真是堪人佩服之至啊!
巫噩就老当益壮地勃勃讲道:“这两种药叫作‘戏脑丸’和‘弄胃丸’,虽然是我闲得无聊才搞出来的,可效果都好得很,就是针对一等强者的,寻常人根本受不住,所以我也没找上个合适的人试过。寒烟,你这次来得可真是太好了,为我连大带小地干成了好多事呢!”
玉侍们此时尚不知,魔医这药名取得还很含蓄呢,什么“戏”啊“弄”啊的,其实是都能把人给搓磨疯了的,但是那般怪异复杂的痛苦,也真再取不出个更形象的药名来了……
丁火等其余弟子已全凑到了这牢里来,站在不遮挡大祭司视线的地方围观着。被独自扔在刑室里的任不羁也加紧了动作,急欲干完活赶过来关顾。
巫噩拿起一颗大药丸子就递给了萧寒烟——他这件事可真是够简单的,就是让吃药,而纵是这样都不给一口水喝。
萧寒烟一径照做了,却皱着个眉头,最后竟还坦露出了种都要恶心死了的神情。
玉侍们当然知道,教主这个大强人素来对怎么受伤都不在乎,却最厌烦生病和吃药!
不过在他们看来,教主这样吃药横竖也比受那般虐刑要好多了……
而萧寒烟这药一吃下去,魔医一方人的目光就全紧紧关注在了他身上!他又一次遭受到了那般的万鬼环瞰、百虎眈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