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侍们闻言便“欢天喜地”地奔向了教主,真想竭尽所能地照料他!但还是未敢造次地,试探着伸手扶去。
萧寒烟依旧冷冷地站着,果然还是没有接受。
玉侍们忙缩回了手,特别难受地看着他。
萧寒烟便说了句:“现在还不必,以后有你们扶的时候。”
玉侍们却没有受到安慰,反而更加揪心。
萧寒烟也没再宽慰他们,趿着鞋就往那牢房走去。
玉侍们忙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望着他那血糊糊的身躯,真是心痛得不行。
萧寒烟此时那右脚已有些蹇跛了,可步态犹是顿挫有力,强劲酷俊;那条被撕开了一半的裤筒随着他那步伐一甩一甩的,竟还甚是飘逸飒爽!
旁观的任何人也真是都要绝倒了,他怎么能无论在什么情况中都那么好看!
萧寒烟则旁若无人地走到了那间牢房里,坐上了那张光板床去;玉侍们这便团团照料起了他。
巫噩就是那么热情好客地,又赶紧给他们介绍了一下这房里的一些日常用物,说道:“这些东西都是给教主准备的,你们就尽管用,平时还需什么也尽管向人要,譬如重生粉等等……对了,我这里还有种自制的滋肤膏,不仅能修复皮肤,还能养颜美容呢,世面上都没有的!”
玉侍们被他搞得都不得不宾至如归了时,却听他又道:“只是我不许的东西,你们就无论怎样都不能用了,这两天你们就不许给他水喝。”
这一神转折让玉侍们都脸色猝变,愕然看向了牢外的他,心中翻涌起了一股难名地悲愤!想教主都已经历了一天的残酷消磨,亦出了那么多汗,现在即使没有失水过多,也必是很渴了的,可他竟连点水都不让教主喝!
巫噩怪戾地一笑,煞有其事道:“我这都是为了教主好,他才做过手术,不宜饮水。”
玉侍们能信他的鬼话才怪,可纵明知他这就是要苦待教主的,也根本不敢违抗!否则只会给教主更惹出事来……
萧寒烟这会已闭目调息着,苍白的脸上一片冷漠,对巫噩的任何话都无动于衷。
玉侍们回眼一看他,勉力定了定神,继续侍奉起来。
巫噩这便招呼倾世魅走了,客套地请他去用茶,叫乙木和戊土随侍着;别的弟子们也收拾起了那间刑室。
玉侍们本还松了一口气,却见巫噩和倾世魅居然还没有离开,就待在了门外那檐下闲聊着,不由都一阵疑惑,可也顾不得那些,又紧忙为教主料理起了身上的伤。
怀瑾和怀珺主要侍弄着,怀琨从旁取出了包裹中自带的治伤用物和一身俱是黑色的新里衣单裤,又用这房里的盥盆去打了水来。
整座屋里灯火通明,怀瑾和怀珺就细致地擦拭着萧寒烟那满身血肉模糊的伤口;二人虽都是伏侍老了的,可也从没见过所向无敌的教主受这等虐伤,心里都煞是不忍。
任不羁闲闲地倚在牢门上,注视着萧寒烟那优美肌体上精彩纷呈的棍伤鞭伤烙伤磨伤,似有感而发道:“哎呀寒烟,实话实说啊,虽然我对你是情深似海海枯石烂的,把你心疼得都要哭了,可你那受虐的样子,别提魔医他们,连我看着都好兴奋呢,老子的丹田都发热了!”
玉侍们齐刷刷“虎躯”一震,简直啼笑皆非,都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了!给他送上了一串怨尤遣责嫌弃地白眼!
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若不论别的,教主那样子确实有股简直如魔障般的、让人颠乱的魅力,虽然他们并没有教里好些人有的那种虐好,而今却似也明白了那种心态,尤其是教主这么个又强又美之人,那受起虐来可真是太要命了,甚能激起人一种奇异地欲*望……
当然,他们这些人对这种事顶多只是会想想,和巫噩那些会真做出来的人还是截然不同
。的!
萧寒烟一直漠然端坐,任由二玉侍触动着那诸般伤口,对任不羁的话也是八风不动。素以“风趣”享誉全教的任大殿主哪受得了这种污辱,便还要撩嫌道:“嗳亲爱的,自从我错过了你‘三钉关’那场大戏,心里就遗憾得呀,简直都要亏死了!哪知你转头又给我搞出了这么一场来,这可比那扎成个筛子的戏码还要丰富精彩多了呢!我真谢谢你了噢!”
萧寒烟终于接话了,眼都不睁道:“那你就也和对方一样抓紧时机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不谢。”
任不羁上脸狂嘲道:“你可拉倒吧!我也算看来了,就你这啥破事厄事都要往身上扛的主儿,不多灾多难才怪!以往也罢了,谁叫你着实了得呢,可如今你还霉运当头,这接二连三地都已碰上多少祸来?哼哼,过了这个村还指不定有百八十个店呢,我就只等着饱眼福才对!”
玉侍们一边不停侍弄一边听他打诨着,不觉又好气又好笑,悲痛的心情还真缓解了一点时,刑室那边的丙火就叫道:“你们过来一个人帮忙!”
玉侍们当然也不敢违抗这些小鬼,何况魔医起初也说过要他们帮忙干活的话。怀瑾老大正要出头过去,任不羁就道:“我去,你们都待在这儿。”
怀瑾一阵过意不去,还想说点什么,任不羁已掉头大咧咧地走了过去,好不热络道:“我的丙大哥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