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噩见他不但没有挫锐,竟还从容,便连这喘息之机也不给他了,又是极利索地两刀,把他的内踝、外踝部切开了,将那两处人体较浅的踝骨都森森地露了出来,简直把玉侍们都要吓死了!
可魔医即又在两徒儿的协助下操劳了起来,根本就不知在治疗什么,玉侍们只似都听见了削骨的声音!
萧寒烟也加重地磨动了起来,看得玉侍们真如万箭攒心,不敢想他那被多种荼毒过的后背在架板上这样磨着可得有多痛?更别说他现还正在遭受的虐痛!cascoo.net
而萧寒烟同时亦绷劲噤口着,巫噩一看他,戾笑了起来:“寒烟,何必硬气到这个份上呢,叫两声让大祭司听听又有何妨?发泄出来自己也可以舒服些吗?”
也是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巫噩便转回了目光,不急不火道:“行吧,大教主骨头硬,那咱们也不能亏负了他。”说完就对他那骨头加劲地干了!
萧寒烟逐渐已是频繁地晃动着,那根根束带下的破烂肌体都磨出了新伤,愈发血肉模糊,本还算完好的颀晳脖子也被颈中那根束带磨出了红痕,甚显凄艳。
他那张绝色的脸上,眉峰也大蹙了起来,目光都痛得已有些迷离,却总就是口唇紧闭、牙关紧咬的,又不时憋着气,一声都不许自己漏出。
倾世魅看得又愉悦又不忿,有意无意地怏笑了一声。巫噩也好胜心大起,手下猛一个暴虐!
萧寒烟顿时甩了下脸,两颊咬肌一隆,酷烈地咬着牙,虽硬是还没出一声,可这次却憋得突都呛咳了出来!
他一方的观众们都一阵惊痛,任不羁再也无法克制道:“寒烟!你就别那么自苦了,叫出来又有什么啊?!”
萧寒烟马上就叫了出来——一声暴喝:“滚,少烦我!”
任不羁便不敢说话了,玉侍们更是压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萧寒烟也不再顾他们,管自哑忍着那撕心裂肺的剧痛。
玉侍们只能眼看着魔医一直死死掌握着教主那只瘦长的脚,真是爱不释手、从皮到骨地百般挫磨!
也再没过多久,巫噩就停了下来,但那种时间对于萧寒烟这受苦之人可瞬息都是漫长难熬的。
而且巫噩并没有就此作罢,只是撂下了那把血糊糊的刀子,真够殷勤地又为他检察了起来,边还带教着:“你们看,他这骨上的筋也有些伤着了,师父给他拽一拽,拉直了就好了。”
玉侍们真不知他是如何得出的这诊断,更没听说过这伤了筋还有用拽来治的!
可魔医就煞有其事地徒手操作了起来,玉侍们也看不清他使得是什么高深手法,只见他还真像是抓住了教主的什么韧带,活生生地一拽!真是好骇人的!
玉侍们光看着都是一阵骨软筋麻,更哪堪想身受的人会是什么滋味?
萧寒烟骤然抬起了头,颀秀的脖子一下就被那根束带勒得紧紧的,勒得玉侍们真怕他都要窒息死了!
萧寒烟随后也就自控地躺了回去,可那头又后仰着,使劲抵在架板上,拚命般苦忍着那极度诡恶地残虐。
巫噩一下又一下地拽着,玉侍们往常也听说过那种恨不能将谁扒皮抽筋的话,可那都是骂人咒人的罢了,而现在魔医就真似在将教主抽筋一般!
巫噩每拽一下,萧寒烟那条绝美亦惨伤的身躯就抽搐一下!
那样子别提有多刺激眼球了,巫噩一方的观众们都亢奋得群情鼎沸!只有戊土还又兴奋又不忍地骚动着。
玉侍们也又一次感悟到了魔医大师的渊博学识,瞧瞧他老这医术,总就是能叫人匪夷所思、魂飞魄散的!
人家巫噩还是很有分寸的,虽万分受用,却不会失控和背誓得把心爱的萧教主往残里搞,
。差不多时也就停手了。
萧寒烟当即便放松了下来,坦然地大口喘息着,一条铁骨铮铮、伤痕累累的身躯松软横陈,又美曼又惨目。
玉侍们早就想近上去照料他了,哪怕只能给他擦擦汗也好,可魔医一方人显然是不许他们有任何干扰的,何况他们也明了,此境中的教主根本不愿接受他们的照料及关心。
巫噩用纱布擦了擦手,道:“这次咱们也弄得够可以了,就此收尾吧,给他缝起来就结束。”
玉侍们直觉一阵万幸,都要热泪盈眶了!却见那两徒弟随即又拿出了诸种瘆人的尖针、剪刀、夹针钳、组织镊等器械,这才惊觉原来这尾声也是不简单、很恐怖的!
巫噩可真够注重培养徒儿们的:“你们就尽管练手吧,出了错也有师父在,不要怕。”
玉侍们简直都要叫绝了,他那两徒儿还知道怕是什么吗?还用得着他老人家鼓励?
两大弟子立马就干了起来,果然压根不知道怕字咋写,挥舞倒腾着诸般武器,干得那叫一个大刀阔斧,勇敢生猛,充满了一种大无畏的精神!
干得玉侍们都落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在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见到平常的缝衣针都寒毛直竖!
那两货就一人一边地,对萧寒烟那好不滥杂的脚伤缝缝补补着,任何一个动作都粗重得令人惊叹。魔医这四大弟子也就绝了,一水都是别说什么名师出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