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烟终于身子一颤,陡然仰起了头,那条修美的身躯绷得都像要断了般,看得乙木等人竟都一个激灵。可也仅此而已了,持续的哧哧烙肉声中,他就紧紧抓着那铐链,紧紧咬着牙,硬铮铮地承受着胸上那残酷地烧灼!
这回倾世魅收回烙铁后,萧寒烟深深地呼吸了起来,尤其美妙的胸肌带着那块烙伤起伏着,也是尤其地诱人。
巫噩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倾世魅也很欣赏地看了他一会,啧啧了一声,悠然吩咐道:“现在把他那衣服脱了吧。”
乙木和丁火便一前一后地蹿了上去,把萧寒烟那件破烂不堪的里衣彻底撕掉了。
他这么一赤膊,倾世魅便看见了他肩头那个被整整咬掉了一块肉的伤口,惊奇地笑了起来:“哎呦,这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儿啊?”又道:“原来萧教主这么重口味的吗?”
萧寒烟仍是连一字都欠奉,自顾自调息着。
倾世魅原本是想烙他赤出的后背的,这下就坏坏地烙在了他那肩头咬伤上,欢笑道:“那我就好好满足你一下吧。不要太感谢我噢。”
玉侍们当然清楚那咬伤是怎么来的,此时眼看教主又为莫离受到了这般残害和羞辱,真真是心痛如裂,万分难堪!可萧寒烟这回又是文风不动地承受了,还毫无回避地全程看着倾世魅这样烙了自己。
倾世魅对他也简直都无语了,恨笑了一声,之后就拿着下一块烙铁转到了他后面,执着地把他那裸背也热情招待了一回!
可惜萧寒烟也只是挺动了一下,没有给出更多的反应,没有让他收到更多的回报。
倾世魅又快意又不满,朝旁一吩咐。丁火便屁颠颠地去拿来了一瓢沙子,狠劲地往萧寒烟被烙的那片后背上一撒!
萧寒烟那片后背上一大块烙伤和好多道鞭伤累叠,被这么一刺激,漂亮的背肌收缩了一下,同时也有无数沙子恐怖地附着在了那片惨烂的伤口上。
倾世魅简直就像个情人般亲密地贴在了他身侧,一手紧紧搂住了他前胸,一手使劲按磨起了他后背上那片伤口,那沙子都不知增加了多少倍的磨擦力,把萧寒烟那一块血肉模糊的烙伤和道道皮开肉绽的鞭伤愈发荼毒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一股又一股的鲜血混着沙子流淌下来,怵目惊心!ωωw.cascoo.net
萧寒烟微微蹙起了眉,沉毅地忍受着那加倍的锐痛。
倾世魅一边不停搓磨着他,一边凑在他脸旁娇声昵语道:“萧教主,舒服吗?”
萧寒烟被他老这么殷勤卖力地上赶子着,终于也过意不去了,很赏脸地转过头一看他,天骄绝美的脸上冷酷骇人,带着一丝轻鄙地嘲讽。
倾世魅竟还心头一慑,不知所措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恼得切齿一笑,手上愈发加劲起来!
萧寒烟坦然转回了脸,随他那力道微晃着身体,酷酷地感受着他的狠毒搓磨,竟还似品尝着那种痛苦的滋味。
倾世魅越看越不忿,气不过地戏弄道:“萧教主该不会是受虐狂吧?”
萧寒烟竟还嗤笑了一声,自若得都令人发指。
倾世魅也拿他没办法,就一味地苦干着,直到自己都手酸了后,才舍得放开了他,接过一名神侍奉上的帕子擦净了手,又一看身旁的丁火,十分细心和好心地道:“萧教主这伤口被弄得可是很容易感染了呢,用你们那独创的消毒水给他消消毒吧。”
丁火双目一亮,兴高采烈地去拿了一罐药水来,一把揭去了上面的盖子,毫无医学技术可言地把药水就泼在了萧寒烟那片可怕的伤口上。
玉侍们根本不知道魔医这
。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见这药水是无色的,散发着股刺鼻的气味,可他们却知道了这东西竟是比重生粉刺激性还要强的,因为它一泼上去,教主那一向真如铁打般的身躯就猝然抖动了一下!
虽然也只是一下,随后他就又坚*挺住了,可也足够让玉侍们惊骇心疼的了!
萧寒烟也确实从没尝过这种药水的滋味,所以在那刚一感受到时还真是出乎意料地抖了一下,但他毕竟是个纵在满身钉伤敷上重生粉时都能言笑自若的人,所以那一下后也就能有所适应、坚强挺住了。
巫噩又忍不住赞了起来:“你可真行啊寒烟!这药水我们平素给那些动物用时,它们都闹腾得很凶的,简直像要吃人呢!”
玉侍们的心更惊更疼了,难以想象教主又在经受着何等蜇杀的痛楚!
倾世魅任意加了这一段戏码后,回到了萧寒烟面前,虽然也很享受,可也愈发感到美中不足,一边又摆弄起了火盆中的烙铁,一边责怪了起来:“萧教主,你怎么就老是这么点反应啊?我还想听听你的惨叫声呢,那才带劲吗?我也不指望能征服你,就这么些许要求,你还不肯让我如愿,看来还是我招待的力度不够啊。”
萧寒烟其实在来前那些天就已大受消耗,今天更是连受惨烈消磨,此时脸色已有些苍白,额上也泌出了一层冷汗,却不减半分坚毅和俊美。他冷冷看了倾世魅一瞬,竟还邪气地笑了起来:“大祭司,你这次就尽情报复吧,有什么手段都只管来,以后你可真是很难再有这种机会了。”
倾世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