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江湖上又有几个像他那么好的人?他若能和你我都敬爱的华师兄一样,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正道里,那可必是个比华师兄还要卓绝堪敬的大侠啊。”
莫离这便想了一想,倒也颇为触动,大致都能认同的,对她勉强点了点头。
贱奴这个忠犬更是早都懊悔了,疚痛欲绝道:“今天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就能那么失控呢?教主都已经很生气了,我还一个劲顶撞他……否则也不会激得莫离对他说了那样的话,伤了他的心。”
莫离心乱如麻道:“贱奴,你就别把什么都归罪在自己身上了。”
分辉也安慰了贱奴一下,给他弄完伤口后,便再没顾他们,快步行去了冥帝宫。
但是,一如她所忧虑到的,那门上特意相候的几名玉侍告诉她,教主已吩咐过了,不见任何人。
怀瑜眼圈都红了,难过得不行道:“易姐姐,我们真想让你进去……可教主的命令,不能违抗。”
怀瑾虽也难过,却能自持如常,安慰道:“易姑娘,你也别着急,等教主明天冷静下来了,你再见他不迟。”
分辉便谢过了他们,无奈地离开了,魂不守舍地向玉洁轩走去。
四周已是狂风骤起,之前早已停了的小雨,看似又要下了起来。分辉衣发乱飞,一颗心也像在风中飘摇一般……
清冷的深宫之中,萧寒烟独坐在居室内,简直拚命般的狂吸着颓烟。
等到又点起一炉时,他却没有熄了火折,就像曾经不知多少次一样,用那火折燎起了自己的小臂,直到在那处皮肉上烧出了一个可怕的伤口,方才移开那火苗,接着烧旁边的地方。一个接一个的,在那小臂上留下了一溜伤口,玩得不亦乐乎……
分辉回到了门房后,只见莫离已打了水,给贱奴洗着脸。
分辉没有再帮忙,坐在了一边的椅中,出神沉思着。
贱奴其实也知道教主那性气,一见她回来的样子便猜到她吃了闭门羹,也没再多问,就默默关注着她。
分辉本来也是想让萧寒烟冷静一下,等到明天再说的,可又觉得萧寒烟就算明天自己都能想通了,这一夜怕也是难受得要命。她连一刻都不忍让萧寒烟多难受的,便猛然站了起来,暗道:“不行,我还是得尽快给他解开这个心结!”
分辉转身就出了屋,又往冥帝宫行去。
老大怀瑾又亲自接待了出来,可又不敢放她进去,正犯难起来,分辉便道:“瑾哥儿,你别为难,我只想请你去告诉教主一声,我就在这里等他,直等到他肯见我
。为止;别的事你都不用管。瑾哥儿,我也不是要逼迫教主,只是我不赶紧给他说清楚,他会很难受的。”
怀瑾忙点头道:“易姑娘,我虽不知教主和你出了什么事,可也巴不得你们赶紧和好的,只是主命难违而已。那就有劳你费心了,我这就去跟他说。”
之后分辉便在那宫门上等着,外面已下起了雨,且还像故意要助人愁情烦绪似的,越下越急,越下越大,直似银河倒泻。
分辉望着那凄风苦雨、十分感人的景象,悲摧地想,自己是不是也要上演一出影视剧里常有的那种,守在某人门外等上一整夜或者干脆就来上个两三天的,还要加上场大雨助兴的苦情戏码……
哪知未几就见怀瑾疾行了出来,焦心地道:“教主根本不许人靠近,我远远望见他到那露台边去了,怕是想要淋雨呢。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你快进去吧,好好劝劝他!”
分辉赶忙向里行去,却又转头对他说了句:“你放心瑾哥儿,教主就算真怪罪下来也由我担着。”说完便再无转顾地奔了进去……
萧寒烟敞开了那露台边的全部落地大窗,就站在当处,定定望着外面那风雨交加、雨恨烟愁的世界。望了一会,正要出去享受一下那猛烈地风吹雨打,却听远处传来了一阵细碎奔跑的脚步声。
萧寒烟立即停了下来,懊恼得直欲转头就骂一声:“谁让她进来的?”却又罢了意,一动不动地站着。
分辉奔进来时,只见萧寒烟负手站在那露台边,虽还好地没有出去淋雨,却也是凌寒而立、风雨扑面的。而且萧寒烟就像没听见她来了般,头都不曾回过一下,一直冷冷背对着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令人望而却步的样子。
分辉此际也顾不上羞窘了,还空前主动地,冲上去就拦腰抱住了他,紧紧贴在了他背上。
萧寒烟甚是意外,竟自浑身一僵,真是费了好大劲才硬下心没有回身抱住她;又有些懊恼地,轻轻挣脱了两下……
分辉却“死缠烂打”地粘在他身上,因怕他硬要赶走自己,竟都会撒娇卖萌了,先嗲声嗲气地唤道:“哥哥,你就别和我生气了么(唤得萧寒烟浑身都一阵发麻发酥)。”再直入正题道:“我怎么可能只因可怜就同意和你恋爱呢?你把我想得也太好了,我没那么‘圣人’。我是真的爱你,从一开始就是,无论你是顾大叔还是教主,那本质上都是你啊,我就是爱你的呀!”
萧寒烟心里松快了许多,可没有就此释怀。分辉也不耽搁,随即把那番因由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他。
萧寒烟听完这一通也颇费功夫的解释后,那满怀的悲郁之情可就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