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便大急了起来,先对龙子怒喝道:“你别想再打上贱奴的半点主意!”再对萧寒烟道:“教主,你而今若还能答应他,那我也是会拼命的!你这宝贝弟弟,把贱奴的嘴扎成这样,让贱奴见不得人;又把贱奴的腿扎成这样,然后就让贱奴用这样一双腿跟着他的马跑,心思何其歹毒?他也不过就是个少年,却就能坏成这样,别说什么品德了,连人性都没有!你怎么能把贱奴交到一个禽兽手上呢?”
龙子这下就如被点爆了般:“你这个狗日的!我一定要打死你!”说着就扬臂挥拳地冲了过来!
莫离也斗志昂扬地迎了过去:“那就来啊!”
萧寒烟飒然一拂袖就退开了他俩,又负手而立,左右一看他二人,都给气笑了:“现在我都已在此了,你们俩还想打起来呢?”
任不羁也头疼地望着那俩活像小孩闹架般的二货,哼哼笑道:“教主,你也看见了吧,这就是结成队的祖宗啊!他们个个都是你的爱物,我可碰不得惹不起的,就只有你来收拾了。”
萧寒烟骂道:“你这废物还嫌推得不够干净呢?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任不羁就恬不知耻地继续看戏了。
龙子和莫离虽被萧寒烟这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分在了两边,却彼此都像乌眼鸡似的!
萧寒烟先一斥莫离:“你心里就只有贱奴的吗!那龙儿就是我的宝贝弟弟,你又确实杀了他的爱马,我怎么也得顾念顾念他的感受吧?我已经都在为你和贱奴主持公道了,你还连这一时都等不得的,就非要火上浇油不可?!”
莫离虽颇觉不忿,但那主要都是对于龙子的,他也顾起了萧寒烟的好处和难处,便忍气吞声了下来。
萧寒烟再对龙子道:“龙儿,你这会正在气头上,什么事就都放一放吧,哥过后再和你慢慢说。”
龙子却满含嘲讽地笑了:“哥,我这回要求的不过就是个贱奴的事,你竟也不应了?难不成而今,你连对贱奴的态度都要变了吗?”
萧寒烟深怀痛苦地蹙起了眉,直望着前方,缓缓道:“我素来对他那态度,其实也就是在作孽着的……但是你和哥不同,你与贱奴无冤无仇,一起长大,他还从小就照料你。难道你都忘了吗,你小时候活得难,哥总是寸步不离地守护照顾着你,而贱奴跟着哥,也经常都没日没夜地伺候你,那也就是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却整天为你作牛作马、受苦受累的,连夜壶都不知给你端过多少次。你就算不念他半点好,而今也不能还想要更加地苦害他。”
龙子和贱奴都早已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二人从来也没听他表达过这些,都是一阵阵心潮激荡!贱奴感动得已不知是个什么滋味,竟几热泪盈眶;龙子却又拈酸又气忿,大叫了起来:“他那都是活该的,谁叫他一出生就是个罪人!我……我不管!今天这事也都是因他而起的,你却连他这贱种都不许我动了,难道我家雷雷就白死了吗?!”
他这也算是道破了对贱奴的真实目的,却并没有自悔失言,就一脸犟硬地面对着萧寒烟!
萧寒烟还未及回话,任不羁可又怒喝了起来:“你这孽障还有完没完?这还又给扯回来了呢!你哥才伺候完你亲爹,其间有多辛苦你会想不到吗?现在又为了照顾你的感情,都给你说了大半天好话了,你可曾为他着想过半点,这是还准备闹到几时去才能让他休息?”
龙子乖张地讽刺道:“我压根也没要他来管这事啊?我哥伺候完那老的又要赶来护着这小的,可不是好辛苦吗?那就赶紧去歇着啊,由我自己处理不就都好喽?”
。萧寒烟本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他这夹枪带棒地一顿给噎住了,就忍屈默立着。
任不羁却一蹦三尺高:“嘿!混账玩意儿,你还真能恃宠而骄啊!你可搞清楚,这儿站着的不只是你哥,更是教主!你还有没有一点尊卑之分了?你的良心也都被狗吃了吗?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就是条白眼狼呢!”
龙子就竖起了一双狼眼,厉顶道:“那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任不羁大怒道:“你他娘的,这是在跟谁说话?还真反了你啦!”
龙子此际连老大都不怕,还能怕他这老二吗?有一句顶一句的:“你撑死了就是个副教主,我还是太子爷哪!你在我面前摆得什么臭谱!”
任不羁真是撸袖子就想上去抽他的,却被身旁的常青死活拉住了:“行了我的爷,现在一切都有教主作主呢,你又添什么乱啊?”
任不羁总算还能顾起了他家老大,这才发觉萧寒烟这会竟都不管他们了,就漠然直视着前方;任不羁大觉不妙,冲他一顿挤巴眼睛道:“教主,教主?唉哟你怎么都闲呆着了?你快说句话呀?”
萧寒烟这才一看他,淡淡道:“不敢。你们继续吵,可劲吵,等你们大家都吵够了,才能轮得上我说话呢。”
任不羁觍着一张老脸,堆满媚笑道:“够了够了,早都够了,哈哈,教主你可真有意思啊,跟我们这些属下还客气啥呢?”
常青等几个随从都大感羞耻,对他们二爷简直没眼看的。
萧寒烟盯着任不羁不放:“任老二,你之前都啥事也没管,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