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辉还当他果然是很不愿暴露此事的,生怕他臊恼起来,忙温言道:“烟哥哥,你别介意,我都已是你最亲的人了,你还有什么不好让我知道的呢?你若定要隐瞒别人也随你,可对我真的不用。你还是顾大叔时,那面容也就够平常了啊,我不也都喜欢上你了吗?”
萧寒烟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真是好生无语。
分辉见他神情奇怪,但绝非生气,便又胆很肥地道:“烟哥哥,你这张脸虽美,可假的就是假的。你我已是情侣,我总不能一直就和你的假面相处下去,行那些至极亲密之事吧?那感觉……感觉总是不太对。
烟哥哥,这世上的大多数人就都是长得很普通的,其实你那本相也没什么不好啊?何况你这气质、这魅力,简直都已是冠绝天下了,干吗还非要处处都这么强呢?”
萧寒烟一绽玩谑笑意,终于开了腔:“分辉,你这两天是不是见了某个奇怪的人,发生了某些奇怪的事?”
分辉傻眼道:“啊?”
萧寒烟继续笑:“是顾丹青,跟你说我这脸是他画出来的吧?所以也就是假的喽?”
分辉惊愕道:“你……你怎么知道?”
萧寒烟道:“除了他,还有谁能让你相信这种话?又还有谁能想到这种话?”
若非某人正在治丧,那萧寒烟真想去把他剁巴剁巴、扔去喂狗的。
分辉傻傻地“噢”了一声,完全没醒悟到重点,竟还开颜大赞道:“烟哥哥,你可真是明见万里啊!”
萧寒烟又无语了。
分辉还苦口婆心道:“烟哥哥,其实我也很想不通,你根本就不像个虚荣的人,怎么会如此执着这么个事呢?你非要以假面示人,是不是因这牵扯着什么不可让人知道的秘密,就如你要隐瞒顾公子是画主之事一样?若是如此,那我理解你的苦衷。”
萧寒烟道:“你还真是很能为我着想哦,可惜了,我这一身从头到脚都是原装的,虽然我也不怎么在意美丑,可老天就赏了我这样一张脸,我总不能再给他老人家退回去吧?”
分辉变成了一只木鸡,呆望了他一会,突然惊恐地躲开了眼,急忙从他膝上一挣脱,竟都差点摔了下去——把萧寒烟都吓了一跳,可双手还一直抱着她不放;分辉愈发觉得出丑,没敢再妄挣,却抱头埋脸,发出了一声痛苦欲死的呻*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萧寒烟也被深深打动了,笑得都出了声,还一声接一声的,那有些低哑的嗓音真是性感好听得要命!
可分辉再也欣赏不了他的“美色”,只觉蓝瘦、香菇……
萧寒烟见她臊得狠了,忙又把她往怀中一搂,哄了起来。
他要哄起人来,那魅力可真是太大了,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而且分辉也自觉总不能老这么羞窘别扭下去,还像自己很矫情似的,便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勉强靠在他怀中,支吾道:“我……我都没什么的……”
萧寒烟辛苦地忍着笑,继续抚慰了一会。
分辉便鼓起勇气,试探地仰头看了看他那脸,结果虽还是有点怕怕,却是完全可以克服了的——她如今就是已能面对萧寒烟那张美到恐怖的脸了。
分辉这一下就精神抖擞,倒还感激起顾丹青了,要不是他这丧心病狂的恶作剧,她还不知得过多久才能克服那异常害羞的毛病呢。
分辉又胆肥了,观赏着萧寒烟的脸,希罕不已道:“烟哥哥,虽说顾公子是骗人的,可你这脸长得也太逆天了。”
却说身具灵功之人,一些生理状况也比常人好些,比如皮肤会比较光滑什么的。萧寒烟那面容本来就够惊绝了,处处精美,他还身具灵功,那容色就更是瑰丽逼人得要了命了,简直都不可名状。
萧寒烟却叹气道:“唉,一个人若是
。长得太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走到哪儿都招蜂引蝶的,尤其在我去做些不想让对头盯上的事时,真是很烦呢。说实话,长成这样,我也挺苦恼的。”
分辉顿时又气又笑得都不行了,在他怀中一顿乱扭道:“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这是要把别人都气死吗?”
萧寒烟也笑了起来,和她亲昵地闹成了一团……
贱奴到了就在冥帝宫下面的平等宫,一往无前地进去后,只见龙子早都开了饭,桌上已是杯盘狼藉,屋中还弥漫着一片浓烈的烟气。
贱奴一派漠然,对他抱拳见礼,却听他道:“从此不管何时何地,对本太子都要以大礼拜见。”
贱奴真是,禁不住都心头一笑:“这刁难还真是一刻都不能等的。”当下对他两膝跪地,行了大礼;也是可想而知的,完全听不到他让起来的话。
龙子悠闲地吸着颓烟,示意了下自己身边道:“过来。”
贱奴就膝行而上,跪到了他身边。
龙子随后对向了他,少壮有力地一口一口吸着颓烟,并照他的脸一口一口喷着。
贱奴直挺挺地跪着,双目空漠地对着前方,任他怎样轻辱都纹丝不动。
龙子也没过多久就吸完了那炉颓烟,把香炉往桌上一搁,示意了一下旁侍的赑屃。
赑屃却道:“太子,你今天都吸了多少了?这玩意是有害的,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