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抱团,还在这边因为一点点小事闹着内讧,这不就是两个笨蛋吗?”
是啊,这种时候还闹着内讧,确实都有点单纯的可爱啊。
林哲询摇头微微苦笑,“想要和你通一个风,下个礼拜化哲敬就会来首尔。然后去徐浚赫家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让他有背叛我的底气的东西。”
听到这个名字,李权一脸色一肃:“这就要用自己在军队里的人脉了吗?”
“强敌环伺,四面楚歌。再不用一点底牌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办法翻盘。我的父亲那边似乎有一种让我自己处理的意思。”
“已经认清了现实了吗?本来还以为你还会再坚持一会自己的底线用自己的拳头和别人碰一碰的。”
“盘外招虽然会让人陷入一种很尴尬的境地,但是再不用,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这才一个月,就已经逼得你让我帮你偷偷调查跟踪一个检察官,现在让化敬哲准备出手了。所以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恐慌?官场这么恐怖?”
“我这才不到一个月就要当不了检察官了,所以你觉得我不应该用?”
“早认清事实也不是什么错事,先要保全自己才能有别的想法。但是我不建议你让化哲敬他出手,他是一个经历......”李权一停顿了下自己的语气,用了一定的描绘形容起来:“他是很可怜的人啊,哥哥在逃亡中溺死,七岁的在安全屋里一个人独自生活一个月。母亲在逃亡途中病死,父亲也选择了自杀终结自己的生命。”
林哲询沉默不语,甚至目光中带着些许复杂。显然他知道的事情其实一点都不必李权一少。
李权一在一旁继续说道:“他这种人虽然在军队里看上去和我们没什么区别,但是正常社会很容易因为一些事情让他产生偏激的反应。在军队里可能还好,但是在正常社会里很有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所以我想让你帮我看着他,他这次只是以休假的理由来首尔帮我做一些事。”林哲询再次看向身边的副驾驶,仿佛丝毫没有因为这段时间因为自己的事,连续麻烦对方而感到不好意思:“你现在是警察,也有正常事务要处理,这段时间只有他才可以帮到我。”
“这件事不用你说,我自然也会照顾他,毕竟你们都是我的士兵。不过你也答应我一个请求如何?”
请求?林哲询脸色变得认真起来,右手也不自觉握上了方向盘:“您说吧。”
“我从来不反对一个人在面对困难时,用自己的心计来摆脱困境。人确实可以变通,但是变通之后,再接着坚持你曾经的初心。我总觉得有点正面的,充满年轻人活力的你很像是十多年前的我。”
李权一嘴角微咧,想要摆出一个孤立的笑容。但是因为一些原因,这个笑容看起来不像是在微笑,而是在苦笑。
回答他的不是一众坚决的承诺,只是一声低声呢喃:“我也希望如此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