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瑟缩,小声拒绝道。
为怕林知皇误会自己的意思,越公子这句话说完,立即又小声补充道:“父王死了也就死了,你只要救了我母妃,且留我一条性命,我什么都听你的。”
越公子此时很是识时务的不再在林知皇面前称本公子了,改做了以我来自称。
越公子这么配合,林知皇是真的惊讶了:“本府君听说鲁王还挺宠你的?”
越公子面露厌恶道:“我小时候因为有别于其他长公子,长得甚美,便有姬妾污蔑我母妃不贞,我乃是孽种。父王信了,将我们母子迁去了冷房幽闭,至我十岁那年,那污蔑我母妃的姬妾失宠倒台,我们母子才沉冤得雪。”
林知皇听得此处,摸了摸下巴,心中唏嘘道,后宅斗争果然也不能小瞧啊。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王府甚少有人提,故而少有人知。”
越公子越说声音越是平静:“我为了母妃能在鲁王府生活的有地位,才故作骄矜模样,百般在父王面前讨巧卖乖,搏他宠爱的。”
花铃对越公子刚才出手袭击了林知皇之事始终介怀,此时听到这里,厉喝道:“狡猾,你搁这编故事呢?”
杨熙筒也是眯眼打量越公子,此前投效鲁王的一年时间里,在他的印象里,这越公子一直挺得鲁王宠的。
越公子见林知皇身边的两名手下皆不信,慌道:“这些往事您派人在库州州城内查一查是能查到的,以前碍于父王权势,无人闲话,此时父王都死透了,薛倾又掌了权,那些百姓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定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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