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补充条款,小字,仔细看看。”
陈之故连忙依言看完,立即明白过来:“您的意思是……”
“改改游戏规则。”顾老爷子说。
陈之故:“……您是说,咱们既当裁判,又当运动员?”顾仲鸿满意点头。
陈之故:“可以是可以,但这需要花天价的财力物力,而最后即便他们的公司败了,也收不回成本的,姜氏集团那种体量的公司,即便全赔给咱们也不够。”
“我又不是真的图那几十个亿,”顾老爷子老神在在地说,“只是借此驯服阿阔罢了,姜氏就算因此破产,也只能怪姜糯那小妖精不自量力,竟敢掺和进大家族的利益斗争之中去。”
陈之故还是在计算成本:“可是,万一做得太过火,咱们顾氏集团可是陪得起的,要如数赔付!到时候对顾氏的股票,乃至于您自己的身家,都是巨大的打击,杀鸡焉用牛刀,只是教训小孩子,何必这样冒险呢?”
顾老爷子叹口气,“他不是什么‘小孩子’。阿阔比你想象得更难对付,他有超出同龄人的成熟,也更有魄力和胆识,亦不缺乏头脑……何况,”他话锋一转,“我汲汲营营了大半辈子,最不缺的不就是钱吗,你放心,在雄厚的财力支撑下,这计划万无一失,不会出任何问题。”
一顿热热闹闹的晚餐过后,顾江阔便猴急地拉着姜糯回了卧室,可刚把自家糯米团子剥了一半,姜总的手机就响起来。
“这么晚了,谁给你打电话啊?”顾江阔警觉,立即就去拿手机,发现来电显示是“兴旭褚乐”。
姜糯怕醋精做出什么有失体统的事,忙一把夺过,接起来,“喂,褚总。”
顾大江先生被这样粗暴对待,心生不满,趁着姜总打电话,故意去掀他剩下的一半衣裳,然后大型犬似的,把脑袋埋进敞开的睡衣下摆下方,故意去咬姜总腰上的嫩.肉。
“他还是不肯?嘶——哎!”姜糯一凛,气不打一地拧了把顾江阔的耳朵,这边接着对电话说,“没事,有蚊子。你接着说,嗯,嗯。……你把他家地址发给我吧,我亲自去看看。没关系,他执意不肯你有什么办法,行,哎好好,再见。”
挂掉电话,姜总就跟身边的大号蚊子算账,“顾大江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接工作电话呢!”
“谁大半夜的打工作电话啊?”
“兴旭的企业文化就是这样,工厂连轴转,三班倒,所以高管们也跟着加班,有些高管就喜欢半夜给老板打电话、发邮件,故意暗示他们还在工作岗位上,这会儿褚总应该还没下班呢。”
“褚乐是吧,我知道,四十出头的老头子了,还那么骚包天天健身,还发微博。”
“?你为什么还关注他的微博?我都不知道他有微博。”姜糯无语道。
顾大江先生理直气壮:“我把如花似玉的那么大一个媳妇独自扔在国内,我能放心吗?当然要掌握你身边所有单身或者已婚不老实的雄性生物的所有资料!”
姜糯:“………………”
姜总不但说不过这只大号蚊子,还被这只大蚊子里里外外地品鉴了一遍。
等姜总带着一身被蚊子咬出的红印子,靠着床头软枕暂时休息的时候,顾大江先生才酸溜溜地问:“褚乐大半夜的给你汇报什么工作啊?”
姜糯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你还记得呢?”
这会儿的姜大少爷脸蛋红扑扑的,眼波流转,瞪人的时候都如含.着一汪璀璨幽深的星海,惹得顾江阔神摇目夺,喉咙不争气地又滚了滚。
“打住。”姜糯警惕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让我缓缓……你不是问什么事吗?正好要跟你商量,明天我得出去一趟,拜访一位老人家,你一起去吗?”
“当然!我回来不就是为了看你的?媳妇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顾江阔立即表态。
“是这样,”姜总懒洋洋地往他怀里缩了缩,“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升宸那项新技术吗?原料需要大量的实验级碳酸锂,兴旭目前没有这个水准,只能制造工业级,经过二次提炼才能得到电池级,而且产量不大,目前兴旭还是粗加工……你别闲着,给我捏捏腰。”
“哎好!”顾江阔求之不得,把自家媳妇转成趴下的姿势,便很熟练地给他按摩起来,甚至很自然地用台湾腔提出建议:“姜先森,咱们这个舒经活络的体验项目吼,要利用按摩si傅的手掌呢,面对面地接触,酱紫才能除去湿气吼!您看,把您的这件碍事的睡衣脱掉好不好呢吼?”
姜先森的回答也简明扼要:“滚。”
“好嘞。”顾江阔一秒恢复正常。
姜糯:“……想要降低成本,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兴旭生产,传统的精炼办法,造价是很高的,而且效率比较低,但兴旭有一位老张总,他是干技术出身,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干这一行,一路做到管理岗……”
姜糯把老张总如何因为魏思祖的不公待遇,被逼.迫辞职的事,以及他辞职前买下的专利、并那个启动了一半就不得不搁置的项目,向顾江阔简单复述了一遍,然后才总结道:“项目我看过,是有可行性的,不过,我让褚总经理亲自去请,老爷子还是不愿意回来,想必是之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