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事也稳重,如果不是喻总去燕林见过本人,我真的很难相信,他是个还不到20岁的毛头小伙子。”一位高管说。
“是啊,”喻闵幽幽道,“姜糯那个人,完全不像小孩子,很有人格魅力,谁见了都会喜欢的,可惜……”
高管误会了喻总的未尽之意,还以为是为晋霖出谋划策的事,让他怀恨在心,便跟着接茬:“可惜他和咱们没站到同一队。”喻闵抬眸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纠正。
高管于是继续说:“这事儿其实也怪晋霖,好好的,非要惹姜总,人家是企业家又不是明星,怎么可能喜欢别人曝光他的私生活呢,大庭广众的,让他被迫出柜,燕林还不像a市这么开放,姜总受到的影响应该不小,肯定会报复的。”
“你以为姜糯是因为这个,才和晋霖打擂台?”喻闵挑眉。
高管一噎,讪笑:“……我看八卦新闻都是这么写的。”
“八卦新闻怎么能信,”喻闵不屑地说,“姜总哪里是眼皮子那么浅的人,他早就布好了局,咱们还没和升宸签合同的时候,姜糯就盯上了这块肥肉,报复晋霖不过是顺水推舟。”
“真的?他真有这么神?”高管啧啧有声,“不过,喻总,您很少这样为谁辩驳,看得出你真的很欣赏姜总。”
喻闵不欲接着聊这个话题,随口问:“晋霖怎么样了?”
高管:“说起来,咱们只是出谋划策,承受的损失还比较小,晋霖可是实打实亏了20亿,为了还债,和资本签了对赌协议,而为了完成对赌,现在忙得脚不沾地,听说同时拍三部戏,您说,这么赶工,能拍出什么好片子?也难怪现在的电视剧电影都不好看!”
“整整20亿,他光靠拍戏就能赚回来,那也是本事。”喻闵叹气,“咱们殚精竭虑地做生意,还要冒着赔本的危险,也未必能一口气赚那么多。”
“他要是输了对赌,可就不止欠20亿这么简单了。”高管道,“不过的确是咱们更难,现在因为晋霖的事,很多想入资本市场捞一笔的明星都退缩了,咱们得损失多少订单啊。”
“是啊。”喻闵幽幽道。
这一招其实并不险,国外已经有不少明星的成功案例,然而,国内第一次试水,就被姜糯给拦截了。
喻闵忽然笑起来。
高管疑惑:“喻总,您笑什么?”
“没什么。”喻闵说,“我就是忽然想到,他还真的办到了。”
姜糯说,不想只为了账户上的余额而奋斗,他更想搞实体经济,为这个社会做些实事,当时只以为他是不想跟他合作,而说出的敷衍之词,可现在,喻闵发现,姜糯竟然真的做到了,至少,他阻止了某些群体搅动金融市场割韭菜的恶劣行为,真的从某种程度上整肃了这个行业的风气。
是很了不起的。
“喻总,您要是跟姜总这么惺惺相惜,那……我们还跟他竞争吗?”
“当然要。”喻闵用‘你在说什么傻话’的眼神看了高管一眼,“一切按原计划执行。”
他越是欣赏姜糯,雄性的争强好胜之心也越被激发出来,上一回他输了,这一回,他想扳回一局,一则扭转公司形象、挽回损失,二则他也很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姜糯面前。
顾江阔收到姜糯“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定了两天之后机票”的消息时,人正在赌场。
但他没办法淋漓地表现出自己的兴奋之情,因为顾辛不知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顾江阔背过身子,啪啪打字:“太好了!糯糯,等你!”
然后想找个兴奋转圈的表情包,可翻了半天都没找到,顾辛忍无可忍地绕到他面前,“顾江阔,你躲我是没有用的!”
顾江阔暂停了找表情包的动作,面无表情道:“不是我躲着你,而是你爷爷,不让你到这里来玩。”
说着便叫人:“东古,阿末,阿笃!”
三个精壮的打手应声而来,顾辛皱眉:“我是顾家大少爷,谁敢对我无礼!”
三个打手齐刷刷看向顾江阔,倒是有对他唯命是从的意思,似乎只要顾江阔点头,他们就敢无视顾老董事长的亲孙子。
然而,顾江阔最后还是摆摆手,叫他们退下,不耐烦地说:“顾大小姐,你到底有何贵干?如果是你父亲的事,那就不必再跟我废话,我不可能向他道歉,你要是看不惯,就去找你爷爷撒娇,看他管不管得了我,你本人还没这个分量。”
“你——”顾辛气得语无伦次,“你叫谁大小姐?”
顾江阔冷冷看着他,满眼鄙夷:“明明是个七尺男儿,被养的比女孩子还娇贵,你也快20了吧,这不能去,那不能去,连自家产业都不能涉足,难道还怪我瞧不起你?”
“……”这话算是戳到顾辛心窝子上了,顾家就是靠赌场起家的,虽说这些年一直在上岸洗白,试图往其他国家——譬如华国——发展一些实体经济、互联网经济,可是,提到南洋顾家,大家最先想到的还是赌场。
爷爷却怎么也不许他踏足,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年纪小,爷爷怕他把控不住,沉迷其中,亦或是年轻压不住人,毕竟在赌场得管事们跟其他公司画风都不大一样,风格彪悍,鱼龙混杂,里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