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连大三大四的学长学.姐都在讨论他,他想不知道都难。
知子莫若父,王卫国一眼就看出王轩慧的默认,更气不打一处来,嗓门更大:“你大学怎么混的,连个班干部都没混上?就让我丢脸!”
王轩慧看着周遭频频望过来的同学和老师,顿时觉得无地自容,脸都涨红了,“爸,这是公共场所,你小声点。”
“让我小声?嫌我没素质是吧?”王卫国反倒来了劲,“你让大家评评理!我花这么多钱,这么多心血,培养你,结果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一点都不争气!还让我给你送衣服?送个屁!”
王卫国骂着骂着,一脚狠狠踩在那厚毛衣上。
周围的议论声嗡嗡嗡,王轩慧听不清楚,只愈发觉得无地自容,踩在厚毛衣上的那一脚,像是踩断了他最后的尊严底线。
王轩慧忽然不想再忍了,从小到大受过的委屈同时涌上心头,他忽然一把推向王卫国,绝望而愤怒地吼:“闭嘴!”
王卫国一屁.股摔倒,尾骨结结实实磕在水泥地面上,俩人都懵了。
王轩慧愣住,他没想到,自己说一不二、打人特别疼的父亲,居然一把就给推到了!而王卫国在短暂的懵逼后,也意识到自己作为父亲的尊严被打碎,这是他不能容忍的,王卫国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恼羞成怒地扑过去还击!且边还击边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打骂羞辱,而这愈发激怒了王轩慧。
父子俩扭成一团,场面难看极了,最后甚至惊动了门口执勤的保安。
转眼便是周末。
且是个难得休闲的周末,没有应酬也不用加班。姜少爷在柔软雪白的昂贵地毯上支了个小茶几,颇有兴趣地磨咖啡豆——只磨了几下,就嫌手疼,剩下全都交给顾江阔。
顾保镖有的是力气,把精细的研磨器也磨出石磨的架势。
看得姜粟心里直呼大材小用,恨不得给他一台货真价实的石磨,再舀上十斤黄豆,瞧他那身腱子肉,保准比骡子磨得还好。
然而姜粟只敢在心里想想,万万不敢真把吐槽说出口,不然他那护犊子的哥,肯定会扣他生活费。
况且他们正在说正事,也不该走神。
姜糯:“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别抠了,那块地毯合人民币6万多。”
姜粟撇撇嘴,停止了抠地毯:“反正我不想跟她说话,她提什么要求我都不同意。”
“哎。”姜糯叹口气,如今姜粟还是太小,小孩子脾气,饶是他摆事实讲道理,说明留住股权的利害关系,姜粟还是听不懂,只知道跟劳美琴置气。
姜大少爷于是又通俗易懂地解释了一遍:“如果股权永远不变现,就意味着,名义上是你的,但实际上还是由我控股——当然我也不会变现——你一辈子只能拿分红,相当于一辈子从我这儿拿零花钱。”
这也是为什么劳美琴那么想把股权变现,说白了,是她不相信姜糯。
“那你会克扣我的零花钱吗?”姜粟忽然问。
“……”姜糯谨慎地说,“你成年之后不会,但现在得看你表现。”
“哦。”姜粟很失望似的,但eo了一会儿,就又说,“那你答应我不要克扣太多。”
姜糯:“?”
姜糯试探地问:“你是说?”
姜粟矜持地说:“我回学校就把监护人的联系方式改成你的。”
“!”
这是答应跟姜糯站在统一战线了。
其实改不改监护人不过是个形式,毕竟老姜还活着,重要的是姜粟的态度,尤其姜糯把事情利害揉碎了讲给他听之后,姜粟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这让姜糯心中畅快。
然后,姜大少爷愉快地吩咐顾江阔:“磨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我,今天本总裁高兴,亲自给你们做手冲咖啡。”
顾江阔便乖乖把刚磨好的espresso交出去,然后大型犬似的守在身边,等着姜糯分配下一个体力活儿,姜少爷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你休息一会儿,等着喝就行了,像姜粟一样,玩会儿手机。”
因为谈股权的事,姜粟暂时可以光明正大地不学习,刚谈完就抓.住机会争分夺秒地玩游戏,闻言抬了抬眼皮说,“对啊顾大哥,你手机闪了半天,肯定好多未读消息。”
顾江阔这才注意到,果不其然未读已经99。
“是班群消息,忘了调免打扰。”顾江阔说。
“喔,班群啊?”姜糯一心二用地问,“有什么事吗?成绩出来了?”
顾江阔便从头开始翻,然后发现,并不是成绩,而是一件大八卦。
“真的打起来了!是亲父子!是大四学长,叫做王轩慧,跟亲爹在学校打起来,保安都差点没拉住。”
“刺激!帖子里只有图片,谁有视频连接发一下?谢谢!”
“谁知道为什么打架?你要是说这个我可不困了.jpg。”
“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能对亲爸爸大打出手吧,这个王轩慧学长人品有点问题。”
“他爸爸也不是什么好人,专门挑刺激他的话说,换做是谁都受不了,我倒是挺同情他的,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应该是忍无可忍了吧。”
“教务处老师、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