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盛君临提前跟祁穆之打了电话,所以到了医院就直接做最高技术的检查。白锦儿和盛君临此刻都顾不上检查仪器对孩子不好,只想尽快确认孩子身体状况。
检查的半个小时,白锦儿就站在检查室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户,目光紧紧落在那小小的身体上。
“怎么那么久还不出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白锦儿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盛君临,脑子里总是忍不住往不好的方面想。
盛君临看着她担心的样子,知道此刻不该把其他事混为一谈,她现在不过是一个担心自己孩子的母亲。
安慰的话在嘴边,但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只道:“我儿子没那么脆弱。”
白锦儿看他一眼,虽然不是什么安慰的话,但是他坚定的语气却莫名的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又过了大约几分钟的样子,检查室门终于被打开,祁穆之摘下口罩从里面出来。
“穆之哥,怎么样,有没有问题?”白锦儿心切的问。
“别担心,检查结果目前来看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最好观察四十八小时。如果四十八小时之内没有出现莫名的哭闹,呕吐和昏睡,就没什么事。”
“那万一有呢?”
“如果有的话,就要考虑伤及了脑部,是比较麻烦的。”
白锦儿刚要恢复原位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从她回到家,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孩子还没有要醒的意思。
“穆之哥,大白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了,这样算不算昏睡?”
祁穆之看出她的担心:“你别太紧张了。所谓的昏睡,并不是一直昏睡状态,而是连续昏昏迷迷,意识不清的昏睡。”
“可是大白那么小,要怎么知道他意识清不清楚呢?”
祁穆之双手抱怀,端着医生的架子教训道:“我说你这个当妈怎么回事?自己儿子平时什么样子你不知道?”
“我……”白锦儿被教训的心里一阵愧疚,这几天她都没有怎么找孩子。
“先这样,有事我再联系你。”一直没吭声的盛君临终于开口。
“别自己吓唬自己,孩子的骨头虽然脆弱,但骨头相对比较软,摔的又是前额,损伤的可能性不大。”祁穆之又给他们丢了颗定心丸。
……
从医院离开,白锦儿抱着大白,看着睡熟的孩子,心里既安心又不安心。
“这两天我想把孩子带回去照顾。”路上,白锦儿还是跟盛君临开了口。
“不用。”
两个字,带着深深地疏离。
“盛君临,你很清楚孩子一直都是我照顾的最多,我能清楚的判断孩子有没有异常反应。”
最主要是不放心交给佣人。
“你儿子知道你在筹备婚礼的话,我想他也会贴心的不想耽误你。”
“……”白锦儿觉得讽刺极了,“盛君临,这种时候你能不能把个人情绪暂时放一放,现在最重要的是观察大白的情况。”
“我会派人观察。”盛君临始终都是专注的开着车,语气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白锦儿知道他对她和温礼的耿耿于怀,无从解释,唯有坚持:“你也看见了,你家佣人把大白照顾到从床上摔下来,把大白交给她们,我怎么能放心?”
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盛君临终于侧目,看着她:“把大白交给一个沉浸在当新娘的人手中,那才是最不安全的。”
白锦儿胸口好像被人狠狠砸了一拳,在他眼里,孩子对她来说就那么无关紧要?
“要不这样,这两天我们一起照顾。今明都是周末,你不用上班,到了周一,孩子的情况应该就稳定了,我一个人照顾。”
“总之不管怎么样,这两天我是不会离开孩子的。”白锦儿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直接表明自己的坚定态度。
盛君临没有给出任何回话,不过最后,还是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车子在白锦儿家单元楼下停了下来。白锦儿心里松了口气,抱着孩子下车。
回到家里,白锦儿见孩子还没有要醒,就试着想办法把孩子弄醒。结果醒是醒了,但是由于没睡足,大白醒来后就嗷嗷大哭,眼睛都不睁的那种。
白锦儿有点懵,才几天不见,这小家伙的脾气简直不得了了。
“怎么回事?”盛君临从卫生间出来,沉着脸问道。
“可能是饿了吧,我抱进去喂奶。”白锦儿不敢说是自己惹怒脾气暴躁的小家伙,不然准挨训。
“忍一会,管家马上把牛奶送过来。”盛君临说。
“我有奶,为什么要忍?”
“既然断了,就要断的彻底。况且,我儿子也不喜欢吃其他男人吃过的东西。”
“……”白锦儿一时间不知道是恼,还是臊。那天她和温礼在床上衣衫不整的被他撞见,他不相信她的清白正常,但他也没必要说的那么难听。
再说,他都不带脑子想的么?前一天在他办公室被他折腾了一天,疼的她路都走不了,就算她用神药,也不可能第二天就好。
白锦儿也没好气的说:“不好意思,这里是我儿子的专属品,也就某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