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过来帮我剥坚果。”罗子欣在白锦儿走到门口的时候,把她叫住。
白锦儿只能乖乖回来,看着盘子里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坚果,每一个都带着锋利的尖角,要是徒手剥一上午的话,手还不得废了。
但是她现在是罗子欣眼里的佣人,没有说不的权利,只能坐下来干活。
“你们家佣人都这么没规矩,跟主人平起平坐吗?”
白锦儿屁股还没沾到椅子,罗子欣又开口,她默默的站起来。
坚果壳并不好剥,几个剥下来,手就剥的通红。
自从被爸爸妈妈接到城里生活,这些年她也可以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所以剥这个并不那么容易。
普通的开心果和巴旦木相对好剥一点,其他一些她叫不上来名字的,剥起来很废手。
她只能用开壳器剥。
“你这样敲敲打打我们还怎么打牌呀。”罗子欣不悦的说道。
坚果壳坚硬,用开壳器难免要发出声音的。
白锦儿觉得罗子欣和盛晴晴是一伙的,就是故意刁难她来了。
既然嫌开壳器吵,那就别怪她只挑那两样剥了。
“怎么一直剥这两三种啊,我要吃那个,还有那个,那个。”罗子欣指了其中几种坚果,都不好剥的。
白锦儿的手已经剥的通红了,还很疼,只希望快点有人能来解救她。
一会后,盛君临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起身:“晴晴帮我顶两把,我接个电话。”
白锦儿也趁着他出去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她担心他的伤口崩开,去找来了医药箱,折回来的时候,他的电话也刚好打完了。
“你等一下……”白锦儿叫住他。
盛君临回头,看到她走过来,想到她刚刚差点从窗台上摔下来,他脸色沉了沉。
“做什么?”
“你的伤口可能崩开了,我看看。”她再自然不过的拿起他的手,解开袖口的扣子,但是下一瞬,男人就甩开了她的手。
白锦儿不解的抬头看他,只听他冷冰冰的开口:“你刚刚是故意的?”
“……”白锦儿有些无语,“就算我想暴露和你的关系,也不至于拿肚子里的孩子冒险。”
“我和你的关系……”盛君临意味深长的咀嚼着这句话,勾唇,“什么关系?”
白锦儿脸颊一红,如果不是他眼底那抹讽刺的笑,她会觉得这是一句暧昧的调情。
她没说话,重新拿起他的手,将袖子小心翼翼的挽上去。
正如她所想,伤口崩开了,血迹甚至印红了纱布,如果再不处理的话,很快就会印在衬衫上。
她麻利的用剪刀将纱布拆下来,看到崩开的伤口,眉头跟着皱了起来。
看着就很疼。
她拿出消毒棉给他伤口消消毒,又上了点消炎药,重新用纱布包扎好。
“君临哥,你快点,都等你呢。”罗子欣找了出来,看到盛君临和白锦儿在一起,心里立马提高警惕。
为什么她感觉这个女人好像在勾引她的君临哥。
“你怎么偷跑出来了?”罗子欣没好气的说道。
白锦儿没说话,重新回了棋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