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太子让我转达的意思就是,让大家做好随时进攻天南国的准备,不可懈怠!”
凌墨云说完,转身走了。
他向来沉默寡言,今了这么多话,多多少少有些为难他了。
待他走后,众人面面相觑。
最后,蒋铜突然笑了起来。
“蒋将军笑什么?”赵常青问道。
“笑昌王,笑惠王,笑朝廷内那些散播太子坏话的大臣们。”
蒋铜笑声越来越放肆,最后直接变成了仰天哈哈大笑。
“多少年来,太子风评一直不好,不是欺男,就是霸女,这种谣言,不知道蒙骗了多少人,说句掏心窝子的实话,当时得知是太子率领我们出征天南国时,我的心都凉了半截。”
“但真正见过太子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太子跟传言中的那样,完全相反,一首大风起兮云飞扬震撼人心!”
“太子绝非池中之物,让我觉得那些散播谣言的人,实在是可笑至极。”
这些话其实是在暗指说太子坏话的人不是惠王就是昌王,以及那些暗中支持惠王和昌王的朝廷大臣们。
黄飞,赵常青,姚方等人也都会心一笑。
因为在见到太子之前,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觉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竟然成为太子的手下。
但真正见过之后,才知道谣言猛于虎。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姚方微笑道。
“姚将军,好诗。”蒋铜竖起了大拇指,知道他这是在
夸太子。
姚方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可没有这种才华,这是太子的诗。”
炎帝让王安出了一本太子诗集供大家欣赏学习,王安绞尽脑汁把脑子里记得的诗词全写了下来,为了提高大炎文坛的审美,他算是出了大力气。
姚家作为大炎东部第一世家,要弄到这种诗集自然轻而易举。
不过当时姚家的人普遍认为,这些文雅的诗应该不是太子写的,而是炎帝收拢了一大群有才华的人一起创造出来的,然后署名是太子,让太子摘桃子,提高影响力,为将来监国甚至是登基做准备。
不过现在,姚方算是彻底知道了。
那些精妙绝伦的诗,绝不是大炎文坛的人能作得出来的,倒是太子这特立独行的性格能写出这种惊为天人的诗!
因此,随着了解越深,姚方对于这位十六岁的大炎太子,越是了解,越是佩服。
当然,他不知道这些诗压根不是王安自己写的,王安只不过是大炎版的文抄公,随时随地把上辈子学过的东西拿来用。
他要是知道了真相,恐怕会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太子真是文武双全啊,写的诗即便是我们这些大老粗,也能引起共鸣。”黄飞感慨。
“阿嚏!”
刚进入梦乡的王安,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
京城。
深夜。
御书房。
炎帝还没有休息,深夜批阅着奏折,看的都是今天徐忠年,惠王,昌王在刑部的汇报。
他们三人每
天做了什么事,都要写一份总结奏折交到炎帝这里。
惠王的汇报非常的书面话,大概就是说自己看了一些什么,觉得哪些地方没问题,哪些地方有点小问题。
昌王的汇报也差不多。
但是到了徐忠年这里画风就有些变了,先是说惠王毕恭毕敬,说了惠王一些好话,然后说昌王做事的时候心不在焉,并且时不时有人来昌王耳边说小话,也不知道跟昌王说一些什么,总之昌王脸色不太好看。
徐忠年这家伙完完全全是在打昌王的小报告,给昌王穿小鞋,要是昌王知道他这样子给自己使辫子,恐怕肺都要气炸。
之后,徐忠年在奏折上写上,因为总有人找昌王,导致他们不能很好的进入工作状态,非常影响他们的工作进度,希望昌王改掉这种不好的习惯,做事一心一意,不要总是被外界因素所影响。
他先是说了惠王好话,再说了昌王坏话,最后才汇报工作。
徐忠年的这种做法,纯粹是为了在炎帝面前恶心一下昌王。
但在炎帝眼里,却没有那么简单。
看着徐忠年的奏折,炎帝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他本就怀疑宽州城的案件,以及后面牵扯出来的事情跟昌王有关。
加上昌王主动要求接手彻查全国这件事,炎帝一直对昌王多有疑心。
而现在,昌王竟然在做事的时候,还各种分心。
如果说昌王没有一点问题,那是不可能的。
炎帝的眉头都皱成
了川字形。
昌王虽说不是他最喜欢的儿子,但怎么说都是他的第一个儿子。
若真是昌王背着他做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炎帝必定寒心。
并且,为了给列祖列宗,给大炎一个交代,他必须从重处置昌王!
甚至是,大义灭亲!
不过现在,炎帝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宽州城一案与昌王有关。
所有的猜测,都只是猜测而已!
奏折看完后,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