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问题就给小姨打电话!”
黎婉萱挥了挥手,妥协了。
“嗯!”
黎婉萱点了点头,小声的应了一声。
随后,她便转身,往房间而去。
收拾行李,准备好物品。
然后再走到窗台前,不忘记给那棵已经长出花蕾的土豆苗浇水,耐心的将被海风吹歪的茎叶扶正。
做完这一切,她还不忘记回头,叮嘱道:“小姨,我订的明早的机票,我不在鹭江的时候,你要记得帮我浇水!”
“知道了!”
黎婉萱看着这一幕,神情有些复杂,亦感觉有些无奈。
这棵土豆苗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就是当初陈东来送给雪柔这丫头的。
当时她还挺鄙夷,哪里有追女孩子送土豆的。
现在看来,该被鄙夷的是她。
黎雪柔叮嘱之后,就洗漱回房了。
直到她房间的灯光熄灭。
黎婉萱才走到窗台前。
将窗台一侧的一个小柜子打开。
只是定睛瞥了一眼,便知道柜子被人翻过。
这个柜子,平日里几乎不可能被翻开的,里头装着的,是雪柔她爸爸妈妈这些年寄给她的东西。
“这傻丫头,演得一点都不好!”
黎婉萱无奈叹了口气。
刚刚黎雪柔用给土豆浇水的动作来遮掩她翻柜子的举动。
那么明显,她又怎么会看不到。
而雪柔为什么突然翻这个柜子呢?
答案不言而喻!
她想要帮陈东来。
而现在能够帮到陈东来的,只有她那位远在京都的父亲。
将柜子重新关上。
黎婉萱的神情十分复杂。
“值得嘛?”
她下意识的呢喃一句,似是在问黎雪柔,又似在问那位过去跟黎雪柔很像的亲姐姐。
在窗台旁,坐了许久。
看着窗外的星空与明月。
她想起许多。
终于,她收回目光,低头拿起手机,在通讯录中,翻找起一个曾经熟悉现在却已经陌生的名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