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不语。
席上酒菜不断地增加,气氛丝毫也没有减退;
大家使终都是喜气洋洋,有说有笑,各人直喝至夜深才散。
“红遍山”见陆天宇等人只单是来找人,并没有找茬,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知道还是以做生意为主;何况陆天宇等人并没有打算白吃白喝,同时也买了吉时的面子,所以她很放心。
吉时早已吩咐下去,为龙雨等人安排好卧房。
席散后,陆天宇几人已睡进了客房;
此房间中,只剩下吉时三个曾经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谈天说地一直到清晨黎明。
陆天宇与龙雨相枕而卧,一宿无话;
只因两人心中各自怀着悲痛不平的心情,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是永远也难以抹去的。
翌日晨后,吉时料理完“翠月楼”的银帐,兴高采烈地同陆天宇等人步上了旅途。
步出“翠月楼”,一行人毫无目标地一直往西行驶着。
陆天宇望着前方遍布树木无人的荒林,问道:“吉大叔,你看我们如今该往何处是好呢?”
吉时怪眼一翻,又露出那一副怪像,道:“少主,我看我们还是一直往西行吧!因为我们现在的目标非常明确;长白山正是处于我们所在的西北地区,我看我们就去拜访一下那个神秘莫测的“黑衣盟”吧!”
曹倩一听要去“黑衣盟”;
忙问道:“我们是不是要去和他们作对?”
“怎么会去和他们对面作对呢?以我们这几人的实力,不是蚂蚁跟鸡斗吗?”
马如命也有点清楚“黑衣盟”,所以才如此对妻子说。
“此时“黑衣盟”正在举行加盟大会,我看我们也正好去凑个热闹。”
吉时那横肉翻动的大脸勉强一笑道。
“吉兄,好主意!我顺便带几支人参回去,将来好讨好老婆。”
马如命调皮地道。
“我们人生地不熟上“长白山”,那不是瞎婆煮饭——乱倒。”
何直苦着脸道。
吉时吹吹左边的胡须,指着自己的鼻梁道:“不急,不急,这儿有向导。”
“你知道“黑衣盟”建在何处?”
马如命忽又冒出一句。
吉时连连摇摆着大头,道:“错、错、错,我根本就没有去过“黑衣盟”,这次加盟大会他们都是暗中进行;凡是武林名宿都能参加,我也只知“黑衣盟”大概建在“长白山”“新胜”与“景山”一带地区。”
“那又如何去找呢?”
毫无主张的马如命又问道。
“嘿”、“嘿”!
吉时怪笑着对马如命道:“我自有办法找到“黑衣盟”的,到时你们便知我“神通天”的神通了……”
龙雨,陆天宇无法插嘴,只有看着他们你说我道。
众人不语,行了一大段。
曹倩必竞是一女流之辈,到底经受不住炎热阳光地劈晒,骑在马上,已只感汗流夹背。
“这该死的太阳。”
她不由叫道:“吉大哥,我们能不能休息会儿再走,我已经热得不行了。”
“那更好啊!等晚上叫你马郎为你洗不就成了,哈…哈……”
吉时笑呵着当着马如命的面对曹倩道。
太阳热火朝天朝般地照着,马如命无心跟吉时斗趣,正色问道:“依我们的脚程与找法,大概要几天才能找到?”
吉时将大手一摆,道:“放心,不要多问,全包在我身上了。”
陆天宇见吉时就是不肯多言,忙接着问道:“吉大叔,我们还要几天能进“长白山”地界?”
到底还是陆天宇尊位高,吉时不得不给教主面子,就算现在暂时不是教主,但是陆天宇还是有威性的。
吉时苦着脸,沉吟了片刻,道:“回主人,我看我们现在的情况至少还要两天时间才能到达“长白山”,四天左右我想能找到“黑衣盟”的。”
陆天宇听完吉时的报告后,暂时没再多问。
烈日已当头高挂,还不见小店,陆天宇已有些着急了。
“主人!您是不是饿了?”
何直见陆天宇苦着脸瞧着天空,不由问道。
陆天宇一听何直发问,不由中摸着肚子,笑着道:“怎么没一间茶馆啊,这如何是好?”
何直跳下马来,将包袱取下,用手向陆天宇等人一招,道:“大家都过来吃点干粮,休息会儿再走吧!”
何直言语中便已打开包袱,将里面的干米饼与糕点拿了小部分出来,等众人走过来,他才一一发给大家充饥。
吉时翘起嘴接过干米饼与糕点,叹了口气;
看了又看,瞧了瞧,方才张开嘴慢慢嚼了起来。
陆天宇一口干粮,一口水下肚,已觉得好了不少,晕旋之感全消;
只等众人吃过干粮休息完后,日光已偏向西方了。
他们也觉得再也不能度留了,于是重新骑马向着他们的目标行去。
天色促见阴暗之时,他们方才步出那片稀稀密密的山林,走上光滑的石道。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天色越阴越暗,眼看就要有大雨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