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立刻澄清:“没有!我给你们都说过,我家是启东县城的,我爸是国营酒厂的厂长,我妈是厂里的干部,我家怎么可能在这里开店呢?”
张艳的语气带着骄傲和优越感。她爸虽然只是县城的厂长,但官的职别可不小呢,人脉也非常广,她爸什么事情都可以摆平。
“可你哥你姐呢?”
“她们也是工人,都有正儿八经的编制工作!”
高山月打量了张艳一会,国营酒厂的厂长女儿?
差不多了,厂长就姓张。
张艳仿佛被自己的话打入了勇气,她想起了爸爸的厉害和无所不能。
“没错!我就是不小心撞到服务员的,然后我自己也懵了才会那样说。如果你们非要那么小心眼,口口声声说我是故意的,说我另有所图,这也没什么,你们爱说就这样说好了!谁怕谁呀!”
郝云一直盯着那个想溜的张记者呢,不禁出声:“张女士,你确信你要这样做?你明明错了,却还强词夺理不肯认错?”
“认什么错?有什么好认的?反正大家也都看到了,是我不小心碰了服务员。这种事情又不是杀人犯法了,谁家店里没个磕磕碰碰呢?就你们较真,还要闹得沸沸扬扬,这像是要好好做生意的样子吗?你们非得讹上我不成?”
郝云简直被张艳的厚脸皮气笑了,指着张记者:“张女士,你别忘了,你还有勾结人呢!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
张记者已经有了自己的对应之策,立刻为自己澄清:“我就是来吃饭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了这件事,就是一时间看到有好题材所以迫不及待想拿个好新闻罢了。对,我承认我有错,错就错在我太着急想要拿个好题材了!我在这里郑重道歉,对不起!至于什么勾结不勾结,这纯粹是子虚乌有!”
张艳也越来越有底气:“就是就是!我当时也是懵了所以才那样说,我也道个歉。但是说我是故意的,我绝不承认!”
随后,她得意洋洋朝高山月一勾唇。
有视频又怎么样?
只要她咬定不承认,谁能把她怎么样?
却见林红见不得二人的无耻,脱口而出:“你给他钱收买他的事情,都有磁带录了下来!”
高山月愣了一下。
林红却英勇无畏地仇视着张艳二人,愤愤不平。
“刚才不是要拉着林姐去公安局吗?我们有磁带能证明你们之间有勾结!你们互相给钱和说的话都在里面,现在就去公安局,让公安看证据!”
张艳眼前一花!
她忘记这一茬了!
这个好再来诡异得很,有莫名其妙的磁带!
张记者的脸也黑了下来,下意识辩解:“不可能!我们是在……”
张艳喊出了声:“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给钱说话的,你们不可能有磁带!”
林红的表情瞬时放松了下来。
张艳吼出这句话后,张记者要去拦住她已经来不及了。
郝云指着张艳:“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听见了吧?她说她和张记者是在学校外面谈好生意给的钱!她们的生意就是来我店里闹事,然后这个什么张记者来报道,歪曲事实,目的就是要让我们店生不如死!这种人不是为了自己家的饭店才怪!你自家没人开饭店,你亲戚肯定有!至于有不有,公安查一查不就清楚了吗?谁要听你说什么厂长干部!小王,赶紧去报警!还有,刚才说了要告张记者的事情你抓紧办!”
张艳早在惊恐之下喊出学校外面那句话的时候,就知道大势已去。
此时此刻,她嘴里无意识为自己争辩着,可已经失去了之前的气势。
她的女伴们包括张小英在内,也不由自主离她远了几步。
却被郝云拦住:“几位女士不要走,我们报了案,公安还会叫你们去做笔录。”
张小英怪叫道:“我们都承认自己错了,你们还要怎么样?做什么笔录,我们不去!”
郝云放开了手:“那你们只管回去吧,到时候公安会去学校找你们。”
去学校找她们?
那岂不是更丢人?
别人问起来怎么回答啊……
因此,已经走了一半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迟疑了。
张记者陪着笑:“郝店长,这都是误会,真的都是误会。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郝云躲开张记者的胳膊:“张记者,看来你的记性是真的差劲。我之前说是误会的时候,张记者说的话还要我帮你回忆一遍不?”
张记者软的不行就威胁道:“哥们,何必这样得理不饶人呢?你要知道,我要是失去了工作,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这些年也攒了人脉,何苦这样逼迫呢?你看看,现在我们和好,我立刻马上就写一篇好的报道,保证让你们大出风头,生意红火。这样,我们都没有损失,不是更好吗?”
郝云冷冷道:“谁又能保证,等这件事过去后,你会不会再次收谁的钱再来黑我们?”
“不会不会!我以我的职业保证,绝对不可能再发生这种事情!”
郝云不屑:“可我们不相信你。”
“哥们!你别这样啊!大家都是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