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人黑良心啊,你们不能买这里的东西,到时候毒死了都不知道。我是他亲姑姑,我难道还会骗人吗?”
高大姑坐在地上,一哭一喊的,非常有节奏。
廖秀心中带着快意。
叫这几个小贱人不帮自己!
永红已经被公销社开除了。
王富贵也没有转正,但是人家仗着有关系,还继续在当临时工。
现在,王富贵看不上高永红,不想谈婚事了。
廖秀做梦也没想到,高永红竟然还有被王富贵嫌弃的一天。
自己的女儿不能好,这几个小贱人也就别想好!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来吧!看谁怕谁!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声大吼,打断了高大姑的哭叫。
“你在这里干什么?快起来,还赶紧跟我回家!”
高大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这是她的丈夫,李明富。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明富向周围人解释:“各位老乡,这女人是我老婆,这里有点儿不合适,所以经常胡说八道。”
李明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她说的那些胡话,大家千万不能相信。她还经常咒我快点死。这可是她嫡亲的侄女儿,如果不是脑子有病怎能说出这种话?你们看看,她侄女儿是不是既不说她也不骂她?因为都看惯了,因为她动不动就这样胡说八道。”
高大姑反驳:“李明富,你不是个人,你怎么能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有病了?好好的一个人,你怎么能说我有病?”
李明富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说:“大家听见了吧,她骂我不是个人。她还经常骂我,要我去死。我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她是个病人。”
廖秀懵了,“李明富,大妹儿怎么就是个病人了?她好好的一个人,你怎么张嘴就胡说呢?”
李明富神色不善地看着廖秀:“大嫂,我一直都尊重你,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吧?但是你怎么明明知道她有病,都不告诉我一声就故意带她到这里来?你和高山月她们家有矛盾,你就利用我老婆的病来吵人家的生意,你怎么这么恶毒?你有本事自己和高山月她们去杠啊,你利用我老婆干什么?你这做的是人事吗?”
廖秀气了个倒仰!
“李明富!你放什么屁,你老婆这是看不惯高山月几个为富不仁,不孝顺,所以才来教训她们!你怎么张口就胡说你老婆有病?你赶紧给大家解释清楚!”
李明富“呸”了一声,“高山月她们为富不仁,你又是哪里看出来的?就凭你嘴皮上下碰一下,他们就不孝顺了吗?你真是太恶毒了,利用了我老婆的病,还要给高山月几个泼脏水!”
李明富继续向围观群众解释:“各位乡亲,这女人是臻味美食老板的伯母,看人家做生意发财了,就得了眼红病。动不动伸手向人家要钱,不给钱逢人就说坏话。我这个当姑父的实在看不过去就说了她几句,她就干脆将我了老婆拐到县城来,让我老婆在这里发疯破坏人家姐妹几个的名声!”
高大姑急得脑子发昏,“李明富,你放什么屁!你到底得了高山月那贱丫头什么好处,竟然这么帮着她说话?”
不愧是夫妻,一下子就抓到核心了。
不错,李明富就是得了高山月的好处。
李明富是个酒鬼,一个毫无亲戚观念的酒鬼,从未关心过高山月姐妹几个。
高山月给了他好几瓶好酒还有二十块钱。
让他做的很简单,那就是阻碍高大姑和廖秀来县城捣乱。
如果这两个女人败坏高山月姐妹几个的名声,李明富就想办法挽回来。
只要他能做到,高山月每个月给他十块钱。
没想到,李明富还真有办法,说得活灵活现的,滴水不漏。
李明富面对高大姑的质问毫不心虚:“赶紧跟我回家去,我买了一只鸡,回去杀鸡吃,两只鸡腿全都给你。乖,听话。”
这是在哄小孩子吗?
不,这是在哄神经病患者。
高大姑彻底凌乱了,竟然傻眼说不出话。
廖秀拉住高大姑:“你不能听他的话,他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李明富看起来正义感爆棚:“大嫂子!别人都恨不得自己的侄女儿过得好,你却恨不得侄女儿活得比草还不如,任你踩踏!你瞧瞧你这干的都是人事儿吗?到处诋毁自己的侄女儿,还把我老婆拉来帮你,你真是良心都被畜生吃了!”
周围的人指着廖秀议论纷纷。
“这女人真可怕,心肠好毒!”
“可不是嘛,竟然拉着精神病来闹事,这心思比蛇还要毒!”
“我想起来了,这女人前段时间来过,当时也是闹事。这样子,人家的店开不下去了她才能满意了?”
“可不是呢!红眼病!好毒!”
廖秀做梦也没想到,今天她又失败了。
“你们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个酒鬼,喝了酒还打我这大姑子,你们不能信他呀。”
可廖秀的话根本没人相信,因为高大姑坐在地上的癫狂状态真跟精神病人很相似,廖秀针对高山月姐妹的事情也引起他人反感。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