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秒钟,又刮起一阵狂风,掀起了尼龙纸搭建起来的棚子,很快就被吹得七零八落。
三人干脆也不管风雨中的桌椅板凳了,注定是要被雨水淋湿的。
隔着雨帘看了一会儿雨水和路上奔走的行人,眼看着天色渐晚,今天的生意大约是没有什么好戏了。
高山月到了楼上,干脆翻看起这几天的监控器记录来。
难道,她是想看叶谦吗?
不!
她只是无聊而已,只是想随便看看而已。
瞧瞧,她看的都是晚上呢。
晚上,叶谦又不过来。
高山月百无聊赖看晚上的视频,让电脑专刷半夜时分画面变动的地方。
现在这个时代,路灯远远没有后世那么好,不论什么时候到了晚上都是昏暗的。
一进入九点十点钟,国营酒厂的工人们下班后,路上显得空荡荡又幽暗。
除了疾驰而过的几辆自行车和行色匆匆的人,就只有一些喝醉了酒歪歪扭扭走路的待业小青年在挥霍荷尔蒙。
高山月接连看了好几个视频,正想关的时候,忽然,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闯入了她的眼帘。
在监控器的高清摄像头下,这个人虽然低着头看不太清楚表情,五官却偶尔能看到。
四十几岁的男人,神色慌张,一边走一边用纸擦着鲜血,然后再小心翼翼用油纸包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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