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这时再看向九叔，眼神忽然一冷，周围忽然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不必再藏了，我知道，你不是他。”
阿威的话刚落，九叔便睁开了双眸，一改之前的状态。
“想不到，你眼力竟是如此过人。”
“能如此自由操纵这些幽冥之气者，凭九叔之力，难以做到。何况，这些幽冥之气全然无一伤及九叔本体，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九叔，或者说附身于九叔之上的灵魂，露出一抹赞赏。
“你这地府的新官，倒是不错。地府近年来招募的官员，大多难堪大用，少有尔等英杰。可惜，本尊已是随陛下离去，不然非得向殿上举荐你。”
阿威闻言，不禁有些动容，倒不是因为那鬼仙的话，而是顾及他的身份。
“阁下莫非真的是……”
钟馗？
“是与不是，你心中已有答案。本尊是最后一批离去的仙人，因而并不像过往的仙人那般，食古不化，说一些文绉绉的场面话。有什么话，随意即可。”
阿威连忙拱手，行礼道：“下官常威，拜见钟大人！”
无论如何，他现在还套着一层地府的身份，钟馗的地位与职位，均令他不得不客气。
并且，如果是钟馗神念附体，便能解释为何这些幽冥之气，能被掌控的如此巧妙，分毫不伤九叔。
“免礼，本尊已是离去，祖庭一带，还得仰仗常大人多多帮扶了。”
祖庭？
这么说天庭地府，乃至天道，已是选取了新的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