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生说道:“这东西可以放到酒楼里一起卖啊,客人们肯定喜欢。”
文娟立刻说道:“我一会儿写了方子给大伯,原本就是福妞儿教我的,做起来很简单。书院这边卖的也好,一个月能卖三四十两银子呢!”
李震生点头,李老太就问温先生,“衙门里不忙吗,是不是又耽搁你的差事了?”
“没有,婶子。我下午闲着无事,正好听说这事,就一起过来了。”温先生笑道。
众人说了几句闲话儿,叶山也陪着李老三从书院回来了。
李老三走了一身的汗,一进屋就同兄长赔罪,“大哥,二哥,是我没照看好小子们,让他们差点儿遭了算计。”
李震生摆手,扯了弟弟一起坐下,安慰道:“人家想要算计咱们,怎么防也防不住,不是你的错!
“平日我们都当了甩手掌柜,孩子都扔在这边,你和弟妹没少费心……要道歉,也该是我们道歉!”
李老二也跟着说道:“是啊,而且家仁他们都大了,经历一点儿凶险也好,省的养成不知世事的纨绔。”
李老三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温先生喝完手里的果饮,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谁仔细说说,咱们也商量一下怎么应对!”
李老三嘴巴笨,但他知道的最清楚,于是慢慢说起来。
末了,他还把木牌里发现的小纸片找了出来。
温先生看了看,皱眉道:“背后之人倒是真下了功夫,城里最近流行猜题,这两道就在其中!
“而且这做题之人,文采还不错。若是在考场中被发现,一定会被算作作弊,绝对没有和缓的余地。”
李震生和李老二都是脸色不好,李老二说道:“如果学子因为学业等小事嫉妒家仁和礼哥儿,应该不至于耗费这般心力,而且也没有本事安排筹谋的这么详细吧?”
温先生点头,“背后肯定有人支持。”
佳音望向叶山,问道:“大山叔,你进城打听到坏人的事了吗?”
叶山上前拱手,回道:“我只来得及打听到一点儿简单消息,这两个学子,一个是王家远亲,一个好似有个姐姐嫁进了严家。”
王家?严家?
众人面
。面相觑,待得明白过来,都是神色复杂。
王家,不必说,是李震生入赘那事留下的尾巴,就是如今,王家老大还总想着给李老二下绊子呢!
明面上不敢动手,背地里却像毒蛇一样,需要时刻提防。
让人惊奇的是严家了。
严家已经搬走了,回乡去了,若是不刻意提起,众人都要忘了这家人了。
毕竟,当初的严公子,如今已经是李勇了,娶妻生子,在新村扎根落户。
就是周夫人这个亲姐姐,都很少来往走动……
这两家联手算计李家,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还是李老太先开了口,“不管怎么说,之前同王家和严家的恩怨,都是他们有错在先,我们李家问心无愧。
“如今他们又主动算计,更不能轻轻放过!否则,旁人有样学样儿,我们家就没有安宁日子了。”
众人都是点头,李震生说道:“首先要把这两个学子除了,不能让他们在家仁几兄弟旁边,其余都可以慢慢再说!”
李老二想了想,提议道:“不如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他们在平安符里动了手脚,那不如找机会把牌子换过来。
“考场上,若是他们诬陷家仁和礼哥儿,那就让两个孩子要求一视同仁,都检查一下,到时候,倒霉的是他们!”
李震生赞同,“这也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但温先生却有不同意见,“还是再想想吧,等家仁放学回来,看看他有什么想法。”
李震生和李老二当然不会反对,温先生是家仁的老师,温先生现在发话,也有借这件事教导弟子之意,他们感激还来不及。
很快,众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儿,书院就放学了。
家安、家喜和猫哥儿惦记着家里的好东西,跑的飞快,结果一推院门儿,见长辈们都在,真是惊了一跳。
三个淘气小子下意识就开始反省,最近自己有没有闯祸……
家仁和礼哥儿跟在后边,一边走,一边商量着课业。
结果,家仁见弟弟们堵在门口,就问道:“你们怎么不进去?”
三个小子笑嘻嘻,赶紧躲在大哥身后。
家仁一见廊檐下的阵容,还有
。什么不明白的,瞪了弟弟们一眼,就带着他们上前行礼。
李震生笑道:“都去洗洗手脸,换件干净衣衫再过来,有正事同你们说。”
家仁几兄弟都应了,纷纷去井边打水,洗去一头一脸的汗水,然后又跑回房间换衣衫。
最后终于拾掇的有个学子的模样,才重新同长辈们坐在一处说话。
文娟带着水云和水灵又上了一次果饮,小子们一口气喝下半杯,才像久旱的禾苗得了甘露立刻精神起来了。
家安和家喜偷偷对着妹妹挤眼睛,想知道长辈们过来是为了什么。
佳音笑嘻嘻,躲在大伯身后做鬼脸,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