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一瑾坐起来。
“有酒吗?”
“有,喝什么酒?”
“来点烈的吧。”
荀晓星拿出威士忌,这款威士忌很烈,平时都需要兑雪碧喝才行。
两个人就空腹,喝了不少。
谁都没有谈论男人,都心情不大好。
萧树回来时,两个女人东倒西歪。茶几上的两瓶威士忌已经见底,第三瓶酒开了一半,没有喝完。
这酒后劲特别大,荀晓星就喜欢这酒的后劲。
萧树无奈,他能弄得了荀晓星,弄不了翟一瑾。无奈之下给邬忱打电话,自己各自管好各自的女人。
“别喝了,我先收拾一下。”萧树脱下衣服。
“别,我还没喝完呢。”荀晓星抱着酒瓶子:“啊?你怎么回来了?晚上不是值班吗?”
“我今天不值班。”
荀晓星就抱着酒,不撒手:“那你值班去,今天不要回来了。”
萧树无奈,抱着荀晓星到沙发上。
顺便给翟一瑾扔下来一个毯子。
他向来懂分寸,不该碰的事不该碰的人都不碰。
邬忱半夜开车很开酒过来,把翟一瑾抱起来。
“谢谢。”邬忱开口:“今天麻烦你了,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
“翟小姐心里有气,你等她气消就好了。”
“怕是消不了,我太知道她的性格,有仇必报,无论多久都要报复回来才是她。”邬忱无奈。
他倒不是怕,只是担心翟一瑾做出极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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