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小毯子给翟一瑾盖上。
刚到门口,翟一瑾就醒了。
坐起来,轻轻揉着眉心。
“困了回去睡,我把车停好。”
“嗯。”
有一个中年妇女打开门:“夫人您好,我姓李,以后你叫我李嫂就行。”
“嗯,你好。”
翟一瑾没有介意那个称呼,叫“夫人”虽然让她感到有些别扭,不过也没法跟别人解释她和邬忱的关系。
洗漱之后,上床睡觉。
邬忱停完车,坐在床边。翟一瑾太困了就没管,不过邬忱坐在那里一直没动。
“怎么了?下去睡觉啊。”翟一瑾钻进被子里:“记得关灯。”
“等下。”
“还有什么事?我困了。”
邬忱放下一张纸,翟一瑾拿起来看。
是离婚协议书。
上面有羿嘉树的签字,是他的亲笔签字。
翟一瑾瞬间一点困意都没有,她拿着离婚协议书问:“你跟羿嘉树说了什么?他不是轻易妥协的人,你让我见见他。”
邬忱打开笔帽:“签字。”
“邬忱!”翟一瑾压低声音:“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他?他现在在哪里?”
“你是我的女人,见别的男人做什么。”
“我必须知道羿嘉树怎么样了,他现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他的安全,我是不会签字。”
就邬忱这样,对任何威胁到他的人只有暴力解决问题。
羿嘉树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没有人脉也没有社会地位。实习都没有过,拿什么能跟邬忱做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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