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
翟一瑾也没有阻止,她知道现在荀晓星的心情特别不好。
偶尔放纵一下也没关系,反正天亮后,一切都会步入正轨。天还会亮,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
傍晚永远是最好的遮羞布,把一切难以启齿的伤害都可以遮掩。
翟一瑾给荀晓星盖好被子,慢慢从房间里走出来。
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
“可可睡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邬忱问。
翟一瑾将砸掉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收拾翟山个酒瓶子:“我不是给你发消息,我不回去了。明天你也送可可吧,我晚上回去。”
“我去接你。”
“我走不开,荀晓星睡着了。”
就荀晓星这样喝了酒不清醒的,她肯定走不了。指不定晚上会不会吐,她还是在这里的好。
主要是担心荀晓星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邬忱有些不乐意,提醒道:“翟一瑾,你要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
“不对啊,我至少还没离婚呢。”翟一瑾才不管这些,丢完瓶子直起身:“我就算有家室,也不是你的啊。”
邬忱气急败坏,攥着手里的一张纸:“你给我回来,我们在家说。”
翟一瑾反而觉得邬忱是无理取闹:“我就不!说好不干涉彼此的生活。哪怕明天你要去别人家睡,你提前和我说,我也不会过问,但我会提醒你安全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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