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该说,能做的不能做的,她都不会去做。
这些年,能留在邬忱身边的就江天薇一个。
很多不明情况的人都以为江天薇是邬忱的女朋友,两个人看上去郎才女貌,邬忱也从不拒绝江天薇在他身边。
邬忱不想呆在公司,拿起衣服离开。
敦煌会所。
这里越做越大,没有金卡根本进不来。每天的资金流动都上亿,上京没有一家会所能做成这样。
在这里坐了一会儿,没想到碰到萧树。
“借酒消愁?”萧树问。
“喝点?”
萧树想了想,明天没手术:“行。”
两个人都很沉默,一杯接着一杯。
她俩都不是爱说话的人,都喜欢喝闷酒。
今年,萧树也染上喝酒的毛病。
“你在我这儿存了不少酒?”萧树见邬忱叫来不少存在这里的酒,这么灌醉的喝有些糟蹋:“我一个老板还蹭你的酒不成?”
“下回你请,别想占我便宜。”
“行。”
一杯接着一杯,只能听到他俩捧杯的声音。
邬忱看着灯红酒绿的世界,三年的压抑在这一刻破防。
他很努力了,但还是不够。
“她这三年在做什么?就那么想离开我吗?我竟然没有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什么时候开始筹备的计划?让我远离她开始,还是在更久之前她就精心布局。一点一点让我淡出她的生活,然后就可以轻松离开?”
“我真蠢,我竟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萧树沉默,他说不出安慰邬忱的话,但酒管够。
两人碰杯,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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