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侵蚀精神的过程中,她好几次控制不住自残行为。
有一种崩溃就是这样,你拼命努力想要抗争,结果强差人意。要拼命克制住,要丢掉身边尖锐的东西,防止控制不住的行为。cascoo.net
曲艺都急哭了,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翟一瑾躺在地上很久,知道身体能慢慢放松,在曲艺的搀扶下爬起来。
袖口不经意间被拽上去,曲艺看到翟一瑾左手腕上都是伤。新伤旧伤,还有疤痕。
“吓到你了吧?”翟一瑾拽下衣袖:“看着吓人,会愈合的。”
“我……”
“本来没想让别人看到,其实难受就一会儿。”翟一瑾故作轻松,倒是安慰曲艺:“要你吓到你我就罪过了。”
曲艺眼眶通红,根本不希望在翟一瑾脸上看到笑:“我是心疼您,您都难受成什么样子了。”
在曲艺的印象里,翟一瑾是高高在上的。
就算被邬忱碾压一头,也和她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翟一瑾比他们承受的东西更多。
哪有那么多坚强,都是人,只是翟一瑾不坚强,没人替她坚强而已。
“我有抑郁症。”翟一瑾揉揉眉心,她抬头看向壁灯,柔和的光线让她很安心:“以前是轻度,现在是中度。说不定也有可能是中抑郁症,不过我没有去医院查。”
“偶尔也看心理医生,不过就去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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