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去送客。”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萧树微微点头,他奉劝道:“若您照顾不了翟小姐,您就放开她,这样下去您早晚会害死她。”
这一次邬忱没有反驳,等萧树走了好久,他才坐到翟一瑾身边。
他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翟一瑾,没想到她最近瘦的厉害。这才几天的时间,瘦的就像皮包骨。
原来的翟一瑾不是这样,神采飞扬,眼底空无一人。
邬忱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很多种类型的药,这些都要翟一瑾吃。
怎么就变成这样?
“张嫂,我不在的这些天她过得怎么样?”
“不太好,翟小姐不说话也不动,跟她说话大多数没反应。”张嫂给翟一瑾盖好被子,愈发心疼她:“饭吃的不多,也不睡觉,成天就坐在阳台。我知道,翟小姐是想出去。”
邬忱有些烦躁:“为什么不说?”
“您……您说,只要她不死就不要打电话打扰您。”
邬忱有气没处发,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在气头上,他只想着翟一瑾跟他服软,说几句好话。而不是翟一瑾上来就给他跪下,求他原谅。
翟一瑾不该是这个样子,绝对不是。
整整三天,在第四天的时候翟一瑾的手指动了,慢慢睁开眼睛。
张嫂看到翟一瑾起来特别高兴,眼泪都要流出来。
“谢天谢地,您终于醒了。”张嫂擦掉眼泪,赶紧往外面跑:“邬总,邬总,翟小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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