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绑的不紧,但翟一瑾挣脱不开。反正邬忱都上车了,她想中途下去都下不去。索性后座宽敞,想怎么躺就怎么躺。
彻底失去自由,翟一瑾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回到山庄。
回去之后邬忱才把皮带解开,手腕一圈有点红。
“你看都红了。”翟一瑾举起手腕给邬忱看:“我皮肤娇嫩,本来就经不起这些,你还给我弄红了。”
“我系的很松。”
“我不管,就是你,都怪你。”翟一瑾生气地回房间,大门用力合上。cascoo.net
邬忱叹气,把所有东西都拿进来,该洗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
平时这些也是邬忱做,洗好的衣服晾起来。他衣服都洗完,翟一瑾还是没从卧室里出来。
这回翟一瑾真的生气了,明明开车前邬忱就能给她解开,就是不解开。
“别躺着了,起来清醒清醒,晚上该追不着了。”邬忱将翟一瑾抱起来:“白天睡,晚上也睡,生物钟全乱了。”
翟一瑾撇嘴:“你管得着吗,我就喜欢睡觉。”
“我不管谁管?”
躺了那么久,翟一瑾也没多大火气,嘟囔着道:“你还不让我有脾气了?我看霍音景来气不行啊,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她竟然还能遇见她。怪你,也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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