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人,惹急就不是了。”
“哼,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是和邬忱那个狗男人在一起,重色轻友!”
没再敢多聊,翟一瑾赶紧挂了电话。
邬忱那么一个大块头压在她身上,跟一块大石头似的。还有邬忱的呼吸,都如数喷在她脖颈处,她太了解邬忱是怎么了。
心里沉了一下,自知逃不过去。
她还想挣扎一下,万一邬忱一会儿有工作,或者没有这个意思呢。
翟一瑾撅起嘴,有些抱怨邬忱的独裁:“怎么,我打个电话都不行。你工作我哈哎没打扰过你呢,我就和朋友聊聊天。”
“你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邬忱手上的动作没停下:“算算日子,生理期过去了吧。”
“哎,刚最后一天,你……”
翟一瑾眼前一黑,邬忱将被子盖过来。
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的感官都被黑暗屏蔽住。翟一瑾下意识要尖叫,她总能想起自己被关在酒窖的那些天。
她不敢喊叫,邬忱一次两次没兴趣还好,总是这样多了也会烦。
关了灯,窗帘拉上,适应了黑暗。
导致第二天两个人双双没有起来,到了大中午翟一瑾才醒。眼睛红肿,跟刚哭过一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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