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瑾,你又招惹我。”
“是啊,我惹的你。”
第二天,不出意外,翟一瑾就光荣发烧了。
头疼欲裂,还很不舒服。
她只是逗逗邬忱,谁知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她肠子都悔青了,看邬忱又来气了。
“消炎药。”邬忱拿着一管药膏。
“我自己来,药膏给我。”翟一瑾坐起来。
邬忱没打算把药膏给翟一瑾,而是将药膏挤在食指上:“别动,我来。”
翟一瑾脸蛋有些红,有点紧张。
这么细节的邬忱让她有些吃不消,很多样子的邬忱重影,她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邬忱。
似乎哪个都是,又哪个都不是。
推进去的药被挤出来一半,邬忱只能再一次推进去。毫无例外,被挤出来大半。
“你在紧张什么?”邬忱轻笑。
翟一瑾的声音微高,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些:“我还不能紧张了?我紧张不紧张关你什么事!”
“行行行,你说了算。”
邬忱没再逗翟一瑾,涂好药膏给她盖上被子。
翟一瑾半张脸都在被子下面,死活不露出来。邬忱没办法,轻轻揉着翟一瑾的头发。
“你好好休息,我去熬粥。发炎的话还是吃清淡一些,锅包肉改天再吃。”
“吃皮蛋肉粥,配点清淡的小菜。”翟一瑾露出双眼,提出要求:“粥要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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