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翟一瑾就想密码,甚至连邬忱父亲去世那个月,从一号试到三十号。
最后手铐“啪”地一声打开,她一愣。这个数字是她随便试的,是她和邬忱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将这一天设置成密码,邬忱是什么意思?
翟一瑾将手铐扔到邬忱身上,起身要走。她都解开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邬忱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大手扣在翟一瑾的手腕上:“解开就想走?”
“你起来。”翟一瑾皱眉:“起来,否则我再捅你一刀。正好在医院,顶多失血过多,不会让你死。”
“可以,你有这个本事就行。”
翟一瑾挣扎好几次,最后没了力气,眼眶通红。她看着在上方的邬忱,眼底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总是这样,她根本就躲不开邬忱。他们两个就是死结。相互憎恨着,相互伤害。
邬忱的偏执,她的极端,他们实际上是同类人。
“邬忱,别让我再恨你。你父亲的东西你都得到了,从我这里你还能得到什么东西?”
“恨多好,你这辈子都会记得我,做鬼也忘不掉。”
邬忱低头吻住翟一瑾,反正这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大手也顺着宽大的衣服伸进去,细腻的肌理,滚烫的触感。
翟一瑾身上哪里敏感他最知道,只要碰一下翟一瑾都会尖叫。
果然,翟一瑾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也开始迷离。
体温极速上升,空气中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层若隐若现的臊腥味儿。cascoo.net
“这里是医院,你放开我。”翟一瑾双手抵在胸前:“别碰我。”
邬忱低笑一声:“翟大小姐,我们彼此都坦诚一点不好吗。真的想让我放开你?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吗?”
邬忱在翟一瑾的耳边吹了口气,轻轻咬住她的耳朵。
翟一瑾咬着下唇不吭声,她盯着白茫茫的天花板瞪大眼睛。她眼尾有点微红,点点泪痕含在眼底,显的楚楚动人。
解开翟一瑾的衣物,就算她有力气,也挣脱不了邬忱。
你看,她的一切都被撕碎,只剩下伤
。痕累累。
这些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这一切她都会记得。
“儿子,今天我炖了鸡汤,你……哎,你们……你们……”童思默瞪大大眼睛:“这是干什么呢!丢不丢人……”
“哎哟!你们……你们……”
邬忱迅速压在翟一瑾身上,从旁边拿来被子给她盖上。
这个角度,除了他,别人看不到。
翟一瑾缩进邬忱怀里,她身上没什么衣服。只能攥着邬忱的衬衫,把自己尽量变小。
“妈,出去。”
“翟一瑾,你太不知检点,你这个女人,你……你……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妈,你先出去。”邬忱将声音提高:“她没穿衣服。”
童思默气得脸色苍白,指着翟一瑾嘴唇颤抖。
她就没想到来这里能看到这一幕,凌乱的床单简直没眼看。
“伯母,你要是想看我也不介意,但您儿子下面挂着空档。虽然您是他母亲,也不太好吧。”
“翟一瑾,翟一瑾……”
“妈!”
邬忱回头,语气已经濒临不好。
童思默迫于无奈只能出去,这个画面她也没法看。在门口气的脸红脖子粗,邬忱怎么遇到这些难缠的女人。
病房内,邬忱起身将衣服扔给翟一瑾。她低头穿上衣服,重新钻进被子里。
邬忱也低头整理衣服,见翟一瑾钻进去后先把窗户打开,房间里的腥味散下去一些才走到门口开门。
“妈,进来吧。”邬忱侧身。
“翟一瑾呢?别在床上躺着,你出来。”童思默走进来:“装什么大尾巴狼,就这种不自爱的女人……”
“妈,我们的事我们来解决。”邬忱打断童思默的话:“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解决?怎么解决?你的人生都被这姐妹俩给毁了。”童思默气得戳邬忱的肩膀:“你这伤哪来的,你父亲是怎么没的,你还想栽到她们姐俩的手里吗?”
“不好意思,稍等一下。”翟一瑾探出脑袋,童思默说了一句话,她忍不了:“伯母,你说我什么都行,我做过的事情我也认。但别把我和
。霍音景那个女人混为一谈,她配不上优秀的我。”
童思默绝对没想到翟一瑾好意思跟她争论这个。
她活了五十多年,头一次见到嘴皮子这么伶俐,还不知道羞愧的女人。
当初觉得翟一瑾比那个霍音景好一些,现在想来,翟一瑾才是那个不省油的灯。霍音景好歹拿些钱就能打发走,这个女人要的可不只是钱。
“你……你比霍音景厉害多了。”童思默掀开被子:“我告诉你……”
“谢谢,我就当伯母刚刚是在夸我。”翟一瑾抢回被子盖在身上:“伯母,外面有些凉,我身子不好,会感冒。”
“你你你……”
“妈!”邬忱有些头疼,翟一瑾嘴皮子厉害,童思默绝对不是对手:“我跟翟一瑾的事情我会解决好,您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