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照顾翟一瑾,被萧树连拖带拽地弄走。
“哎,你干什么。”荀晓星有些不乐意:“我还没跟翟一瑾说上几句话,你老拉我做什么。”
“你总关心别人,多关心一下我吧。”
“我又不是来看你的,你管的也太多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啊!”
萧树自动忽视那些不中听的话:“别人的事你少管。”
“哼!”荀晓星哼了一声,跟在萧树后面:“别以为我跟着你走就是我听你的,主要是出来再进去很别扭我才跟着你的。”
没事的适合翟一瑾就试密码,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密码都试了一遍。
甚至还弄肥皂水,用水浸泡,都没用。
手铐就是打不开,她气得半死。脾气也越来越暴躁,看邬忱更不顺眼。
“邬忱,你到底想怎样?你说。”
邬忱动不了,只能平躺,侧着头看翟一瑾:“我给了你机会,你选择自救。翟一瑾,你再也跑不了了。”
“我不是救你,我是不想和你死在一起,你能不能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邬忱不听这些,他看的只有结果。
跟邬忱说不通这些道理,翟一瑾只能自己盖上被子睡觉。
最近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睡觉,她根本睡不着。
两个人沉默,邬忱试了很多次,捂着伤口自己坐起来。翟一瑾白皙的手腕因为手铐有些磨红,破了皮。
他们都在相互伤害,在这场游戏中谁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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